袁今夏心里倒是一直在琢磨陆绎的话,“是啊,大人说得对,我与别的女儿家是不能比,”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惆怅,半晌才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我袁今夏是什么人?看不上我的人,我也看不上他呢,有什么?”
陆绎刚进房间,岑福便匆匆跟进来了,“大人,卑职回来了,”
陆绎转身看向岑福。
“严世蕃已到扬州,行踪甚为隐秘,具体情形卑职还要细察,”
“好,知道了,”陆绎眼神示意了一下。
岑福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到陆绎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想了想,又倒了一杯,一仰脖又喝了下去。
陆绎见状,便笑了一下。
自入锦衣卫后,岑福极少见到陆绎冲自己笑,此时见陆绎情形,有些疑惑,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可还有其它任务?”
“给我五百两,银票即可,”
“啊?”岑福一愣。
“啊什么啊?”
“啊,”岑福方才反应过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任务需要,陆绎平日里身上并不会带多少银两,一切花销均由岑福支付。
岑福边掏银票边问道,“大人是有什么事吗?是否需要卑职去办?”
陆绎接过来银票就向外走,一边说道,“不必,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陆绎来到杭州最大的金银铺,“金玉楼”,抬脚便迈了进去。
老板甚是诧异,从未见过自己画图样打造金簪的人,还要在簪上刻字,刻在哪里都标得清清楚楚,更从未见过为了早些拿到成品一掷千金的人。看着陆绎离开的背影,老板不禁感叹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到这样出色的男子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