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风吹雨打都不曾停歇,求过官兵几次都不肯歇一歇说是要按照时间到西海地界,我曾偷偷骂过这些不懂变通的家伙。
怪不得霞姐说会死在半路上,冬天根本没有取暖的东西,冻的我直哆嗦,赵决连着发了好几天的烧,那几个官兵还不肯让我们去旁边村子请郎中,我和霞姐求了好半天才松口让我去抓些草药来。
霞姐又偷偷塞给我一支翡翠簪子,这是她很宝贝的东西,说是以后嫁人充场面的。先前身上的铜钱全给这些不要脸的官兵了。
“等会儿换点钱,买几套厚衣服。”
“这是你攒的嫁妆,我不能要。”
“小环,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先保命要紧。”
我再没有推辞,现在活命最重要,经过官兵的时间我还暗骂了几句。
典当行的老板看我是小孩子故意压价,说这东西是稀贝货不值钱,真是放屁,这簪子种水颜色明明很好。
“老板,你生意还做不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吸引来好多人。
“欺负人,这是我娘出嫁最好的嫁妆,你们看看这品相,这颜色,他竟然说不值钱,都来评评理。”
老板脸立马黑了,不情不愿的拿了钱,我拿着钱撒腿就跑,生怕老板找我事。
买了药和棉衣正巧碰到卖糖的,想了一会儿,买了几块糖揣怀里。
赵决喝了药,我,霞姐,丁爷轮着守了一夜烧才退下去。
赵决迷迷糊糊睁眼又迷迷糊糊睡着,霞姐看着赵决,我和丁爷守着药炉,没多大一会儿丁爷咳嗽个不停,看着要把肺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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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爷,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之前也没见你咳。”
我扔给丁爷一块糖说“润润肺,再咳这么严重,我给你抓点药。”
“还有很长的路,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小环,我走不动了。”
“赶紧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明儿你跟我一块去看大夫。”
我端着药替霞姐的班,看到醒来的赵决靠在马车上很虚弱。”
霞姐握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玉抹眼泪“这是夫人的遗物,我不能要。”
“身外之物罢了,拿去换钱。”
霞姐还是一直抹着眼泪,我拿着玉佩塞进怀里推着霞姐赶紧去睡觉,再不睡真成大熊猫了。
霞姐嘟囔着“小环,这玉佩你不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