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道圣旨传到七王府,蒐礼之时,七王御皇柒不可缺席。
…
圣旨看过,随手放在桌案上,如音道:“难怪我看三哥说在军营没有见到大哥,想来最近都忙着春蒐之事。”
“到时候殷泽也会参加,今日你们都谈了什么?”
“他想与祁玄合作,希望能通过我得到祁玄的支持。”御皇柒唇角扬起轻蔑的弧度:“与殷栖向祁玄开口的目的一样。”
这些事如音都不知晓,自然好奇问:“殷栖找去了祁玄?”
“嗯。”他对她没有隐瞒:“从诏月离开之后,殷栖便想与祁玄买战马,表露与祁玄交好之意,但薄瑞没同意。”
“殷泽又凭什么觉得你能帮忙,难道他知道什么?”如音蹙眉。
“他应是姑且一试,毕竟觉得我欠了他女儿一条命,无论如何也会为了自保而答应。”
“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想为自己女儿报仇,不过是用以要挟你的筹码而已。”如音忽而觉得没意思,原来亲人的命,也是可以因利益而勾销的。
“梁宁国君久病,他与殷栖暗中较量已久,表面上却仍是兄友弟恭。”御皇柒将她抱在怀中。
“不说那些,此次回祁玄,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驰骋,在雪山下看浮云春雁过,我都想着你。”
他的话语声低下去,桌案之后,搂着如音贴近自己,灯火下,拇指抚过她润泽的脸颊,“那时很想你就在身旁,没有纷争没有朝堂,只有天高地阔,属于我们的,平静无扰的相处。”
“你多给我讲讲那里的风光,总有一日,我们一定会一起去的。”如音笑着,握住他停在她眉角的手。
眼前人目光灼灼,倾身下来,清隽侧颜缓缓靠近,吻住她的唇,来回一别一月,甚是想念。
她的唇很软,带着淡淡茶香,他贪恋地吻吮,撬开齿关更深地汲取。
如音被他大掌托扶着腰背,双臂环搂着他脖颈,回应中逐渐失力。
案上烛火晃了晃,书架上投着一双人影也微动。唇齿纠缠,呼吸交融缱绻,空气中薄香渐浓。
隐隐喟叹之间,男子将怀中女子抱起,大步往卧房去。
春寒寂寂,久等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