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家又只让小娟一个人守灵,即使跟宁菀儿生前很亲近,但孤身一人在灵堂守着棺材,夜风袭来,烛火摇曳,小娟也不禁心里发毛。
她跪在灵前,边烧纸钱边说,“小姐,你死的太惨了,一定是那姓宋的害了你。老爷顾忌名声,竟想掩饰过去。我人微言轻,只能多给你烧些纸钱了。”
她哭哭啼啼,拨弄着火盆,冷不防有个声音传来,“谁说你人微言轻?我就很想听听你要说什么。”
“啊!鬼——唔!”
小娟吓了一跳,惊呼起来,被一把按住,“小娟,别怕,是我。”
“哦,是凝少爷,您,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这个时候过来,才可能查出隐情。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可是菀儿的贴身丫头,忍心看着她枉死吗?”
“这……”
小娟眼神躲闪,嘴里支支吾吾。
“既然小娟姑娘不肯说,我也不为难你,不过菀儿是我堂妹,我也不能看着她枉死,只能把你送官,说你知情不报了。”
“别,别,我都告诉你。”
小娟说宋文杰是这里有名的才子,祖上也做过官,可惜已经败落了。
宁深就请他给宁菀儿教导诗书,谁知天长日久,两人竟看对了眼。
宋文杰向宁深求亲,可宁深很不高兴,说两人有师徒的名份,不能婚配。
他还暗示说,虽然宁家恪守规矩,但如果他们成亲,难保有人会怀疑在成亲前,他们已经暗度陈仓了,这样对宁家名声不利,所以绝对不能结亲,还让宋文杰以后不要登门了。
可宁菀儿和宋文杰情投合意,哪里能如此轻易放下?
他们约定晚上私下见一面,商量如何能劝宁深同意。
他们之前也私下见过几回,都是小娟陪着的。
这两人确实守礼,见面也只是说些贴心话,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谁知这次宋文杰居然趁着夜色昏暗,上来就把小娟打晕了,然后不顾挣扎,捂住宁菀儿的嘴对她强行无礼,还说,“这下木已成舟,就不怕你爹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