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儿忧心上官玉儿的伤情,就请来了医术最好的宁郎中。是宁郎中出的这个主意,我等不懂医术,只是珍惜人命,所以一时情急才答应的,实在不该全怪我文家商号啊。”
“哦?既然如此,那就将宁凝传来问话。”
此言一出,堂下的百姓不少都骂开了,“啊呸!明明是你文家商号做事不地道,亏你还有脸赖宁郎中!”
“就是啊,你们占宁郎中的便宜还没够啦!”
“老哥,我初来乍到,能不能给我讲讲到底咋回事,咋还有宁郎中的事儿呢?”
“哦,等我告诉你……”
文尧复最近太忙,所以不知道自从他“澄清”之后,百姓们都知道他利用宁凝得了多少好处,他的风评越发坏了。
可他就算知道,如今也只能拉宁凝出来挡祸。
毕竟当日在场的就宁凝这么一个外人,其他都是文家商号的人,只能往他身上赖。
宁凝很快被传上了,听了官员的问话简直都气乐了,“当日是文无痕请我去,商量如何医治上官玉儿。我当时就对他说,病人不在眼前,我不知伤情,无法判断。所以是让上官玉儿就地医治,还是将她送过来,都由文无痕决定。我连在哪儿医治的建议都没给他们,又怎么会告诉他们如何把上官玉儿运过来!”
“宁贤侄,明明这就是你说的方法,无痕对医术一窍不通,他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
文尧复打定主意把锅丢给宁凝!
他还忙着捅捅文无痕,示意他说话。
可文无痕忙着用眼神控诉上官玉儿,根本没空理他。
“文尧复,你当日都不在场呢,你又如何能确定是我说的?大人,他们就算要指认我,也得由当天在场的人来吧,就算文少东家无暇说话,他们那些掌柜的那日也在啊。”
宁凝这么一说,审案的官员都忍不住没好气的白文无痕一眼。
上了公堂,还只知道做那些小儿女情状,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