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玗刻意顿了一下,斜着头问:“昨晚我们说的就是巴陵府啊,莫不是中官醉酒误听了?”
宛童已知自讨无趣,于是没好气地朝着林靖玗拱拱手,便离开了主舱。
一回到自己的船舱,他将桌上的茶水泼到小太监身上说:“郑侯和关内侯你都分不清?”
小太监慌忙跪下说:“徒儿真的看过了,确实像郑侯。”
“昨晚究竟说的是江陵府还是巴陵府?”
“徒儿确定是江陵府。”
宛童坐在椅子上,忽而舒展了眉头,眼里露出阴狠之色:“好好好,玩我是吧,那么,咱家就让你玩得尽兴。”
水路只需一日就到了巴陵府,而陆路则需要两日,奚方泽与林靖玗两路会师后,紫杉扶着奚方泽走上了船舱。
商船平稳地驶出了巴陵府,奚方泽站在船头眺望还在岸边的林靖玗,他眼里噙着泪光,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今生,恐怕不能再与你比试骑射了。”
“侯爷怎么哭了?”没有眼见力的紫杉拿着斗篷走了过来。
奚方泽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强装镇定地解释道:“怎么可能?本侯怎么可能哭,是...是风太大了。”
紫杉一边把斗篷给奚方泽披上,一边称赞林靖玗说:“侯爷真是料事如神。”
奚方泽以为紫杉夸得是他,立马来了精神,傲娇地扬起头说:“那可不,本侯定要胜天半子。”
空耳大师紫杉一愣,凑向前问:“啥...啥叫给天使绊子?”
“是胜天半子!”
“使啥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