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二郎已经脸色全白了,:“大哥,那怎么办,我这委屈就这样白受了?”

文炎敬今日实在是疲惫了,:“好了,你先喝着大夫的药,太医的事儿,我尽力给你办,别的,等你好了之后再说。”

说完,文炎敬就走出了屋子。

文炎敬作为一个向来知道家里这两位母子是什么性情的人,没有全然相信这两人的话,叫来了今日在场的下人,详细询问了一番,才将事情了解的清清楚楚。

文炎敬忍不住头疼,香檀那丫头回了康家,肯定会说这事儿的,自己那岳母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是应该早就打上门来了吗?只是为何至今都不见动静呢?

文炎敬拿不定主意,不停的琢磨着。

但是自己大娘子至今都没有回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文炎敬明白,这是生气了,肯定要在娘家待一段日子了。

随即,文炎敬写了一封信,让康元儿院子里还算贴身伺候的丫鬟给送去康家了。

心里说了自己已经知晓今日的事儿了,确实是自己母亲口不择言,那是被二郎今日的伤势给刺激到了,才会如此的,也让她体谅一下。

刚好,自己这几天也忙,让康元儿先安心在娘家住几日,等自己忙完了,将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再去接她。

又说了几句好话,将人好好哄了哄,希望她先消消气,自己会责备母亲和二郎的。

康元儿今日确实被文母那句丧门星给刺激到了,从小到大,谁敢这么骂过她,从来都是自己说家里那些庶女们,

接到文炎敬的信,康元儿本是有些生气,不想要打开的,可是想了想,兜底还是将信拆开了。

看到文炎敬一连串的安慰,康元儿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不过呢,家里那个小叔子是一定要教训一番的。

她可不想以后,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儿,婆母都如此做。

上次已经是一个警醒了,既然他们还是没有改过,那这次是一定要让他们出些血,好好长长记性。

以文炎敬的官职,根本没有请太医的资格,是连试都不用试,而他认识的能够有请太医资格的,还真就剩下盛家的那几位高嫁的姑娘们了。

所以,文炎敬第二天也算是找了个空闲的时候,去找了盛紘说此事。

盛紘听见此事,就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上,王若弗是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不停说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