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要是嫁去文家,哪儿受得了这样的日子。”
“也不知道官人都是些什么眼光,净挑了些这样的人,袁文绍是,这文炎敬也是,一模一样。”
旁边的刘妈妈看着王若弗这样接连感慨,连忙问道:“那咱们帮吗?”
“这事儿,这位文家哥儿是一定会求主君帮忙的。”
王若弗嗤笑,:“他就算求到主君和柏哥儿那儿有什么用,盛家才是几品啊,自己都请不到太医,还给他请。”
“老太太那儿倒是认识太医院贺家,请贺老太太倒是有些情面,没有问题,可是要贺老爷子,那可不容易,而且,如今刚是地动的时候,那太医都紧着宫里和各个顶顶勋贵之家呢,哪儿能闲下来?”
“凭他文炎敬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小官,想请太医,做梦吧。”
“那若是求到咱们姑娘头上呢?英国公府是行的呀!”
王若弗神色一凛,“如儿和姑爷这时候正忙着呢,哪儿能去麻烦她们?”
“大娘子有主意就好。”
“嗯,这几天你注意着,等文家哥儿上门的时候,你通知我。”
“既然他当初选了康家,那这就是他的决断,自作孽不可活啊!”
“谁让他家老娘还敢说元儿这般难听的话,那院子是我姐姐花钱买的,当时想的是两个孩子出去住也方便,谁知,倒是养大了文家的胃口,竟然说是他们家的院子了。”
“是该让他们长些教训,认清楚,是谁的院子。”
文炎敬晚上处理完公务,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漆黑,家里也是一片沉寂,文炎敬眉头一跳,只觉得不好。
“怎么了?可是今日地动,出什么事儿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二公子今日伤了腿,老夫人在二公子房里。”
文炎敬一听赶忙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