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师兄请说。”余凉。

“上任玉山堂堂主崔讼,昔日也曾受过于蝉的师父一招八重‘缺月摄魂掌’,久伤于病榻之时,便以重金,于江湖中求医问药。重赏之下,果真出了一位药王,专为崔堂主研制了一瓶可化此等剧寒之气的丹药,名曰‘寄情’。”孟行云。

余凉听到名字一愣,沉吟:“玉山堂……”这么巧。

孟行云以为她是在向自己确认,遂又继续说道:“正是,江宁的玉山堂。炼药时材料自有定量,一炉可出三颗,这‘寄情’想来还剩两颗,应该就存于玉山堂宝库之中。”

玉山堂宝库……

余凉心中一喜:“这等灵药,怎还会剩两颗?我们正派与断月楼素来交恶,总不能只有我和那个崔堂主倒霉受这一掌吧?”

午后风轻,屋外没有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屋内除了他们两人在说话,便只有一片雅静。

孟行云悄然弯起了嘴角,有丝讲述世间奇珍的趣味:“这便是‘寄情’的奇妙处了。它可驱断月寒气,却必须有内力固之,否则反受其害。而江湖中,能受了‘缺月摄魂掌’还内力不散的人,本就屈指可数,难以得见。”

“除此之外,‘寄情’的服用还有门道。需用与病者功法相差不大之人的心上三寸血,佐以服之,才可发生效用。且一旦饮下,两人一年内便是生死相连,若有一方在此期间伤损或死去,那另一方便会死伤与共。”

如此苛刻的条件,倒不是人人都能用上了。

余凉一听这药的副作用,皱了眉头:“还生死与共……这科学吗?”这什么原理啊?

“科学?”孟行云愣然。

余凉:“啊,就是,合理吗?这么古怪的药效,闻所未闻。”

“确实未亲眼得见过,毕竟当时崔堂主就是用的自己夫人的心尖血,而一年之期,说也短暂,一年内两人无恙,便算安全渡过了。”孟行云细细说道,“但此药服用之后,崔堂主是运功自如,无有所碍,并不作假。”

那倒可以试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