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値看他浑身赤裸窝在花衍怀里,花衍的衣服也没正经到哪里去,刺激得他眼尾都红了。
不顾薛之安的哭喊,直接将人撵出去。
鼻尖涌入一股墨水味,显然是容値在抄经书时,直接赶过来的。
他大步走到太师椅前,圈住她,死死盯着她的脖子,湿手帕狠狠擦过她的脖子。
“脏死了!”
药效涌上得厉害,花衍声音都酥软了,“容値,我难受。”
他扔掉手帕,掐着她的腰肢,“难受也给我忍着!”
细细密密的吻落入她颈脖、锁骨,似乎要亲自把方才的痕迹都去掉。
男人凶狠,用牙齿磨她的皮肤,留下惹眼的痕迹。
他用力禁锢她的要,死死地按在桌案前,咬她的锁骨。
笔墨笔砚掉了一地。
“花衍,你要是再碰薛之安,以后我就把你按在这里。”
“不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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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死!”
昨夜实在是荒唐,叫了一夜的水,闹得全府皆知。
翌日,床边已经没了容値的身影。
侍女伺候花衍洗漱穿衣,听侍女提起她才知道,容値今日要回夫家。
“他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若是妻主不陪夫郎一同回夫家,怕是会被他人耻笑。
“大皇女,正君以往回夫家都是一人的。”
“连回门也是?”
“是的。”
一辆马车停在府前。
“正君,现在出发吗?”
马车内,容値一动不动,垂下漂亮的双眼,浑身上下散发着低落的情绪。
“走吧。”
马夫驱动马车,“驾!”
“等等!”
“吁——”
“见过大皇女。”旁边的下人们行礼。
车帘猛然被里面的男人掀开,容値看到花衍的那一刻,心脏怦然地狂跳不止,似乎要跃出来。
维持动作,怔怔喊:“妻主。”
花衍拉他一块进入马车,手一直紧握着他的,“回夫家怎么不叫上我?”
“妻主忘性大。”
花衍想起来了,容値当时问过她,不过碎片拒绝了。
还记得他当时,眼里的落寞。
想起小书灵说的剧情。
容値在福灵寺被歹徒劫持,过了一夜被传出失去贞洁。所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但他从未回应过一句。
直到今日他回夫家,然后传信给她。
说他已不配当大皇女的正君,自请下堂,入佛门。
花衍抱住他肩膀,放轻声音,“往后只要你回夫家,我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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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7
*
礼部尚书和她的正君看到容値同大皇女一起回夫家,比以往都要开心。
在自己母亲和父亲面前,容値的礼节步步到位,没有在大皇女府中那般自由和放纵。
不愧是礼部尚书,花衍同他们坐在一块,也不自觉地摆正姿态。
回府的路上,花衍捏捏肩膀捏捏腿,“你家的礼节可真讲究,比在陛下面前还讲究。”
容値抬起她的腿放自己双腿上,力度适中、有手法地捏,花衍的腿舒服了不少。
“身为礼部尚书的儿子,一言一行备受瞩目,从小到大习惯了。”容値垂眉,认真捏腿,平静说。
花衍放下腿,双手捧起他的脸,容値对她的动作似乎懵懵的,有些呆愣盯着她。
“你既已是我的正君,在府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循规蹈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容値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当然!”
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然后……
花衍回到自己院子,容値正指挥下人们摆放东西。
“禀告大皇女,正君已经命人将他院子里的所有东西搬到您这边了。”
“……他喜欢就好。”
-
正月十五。
“妻主,今日上元节,奴家想与您一同看赏灯。”薛之安眉眼娇羞,期盼的眸子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