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的那天,我将家传的玉锁给了他,希望他能下次见面的时候记起些什么,至少,别忘了我。
我剑艺不精,御剑是靠的大师兄带的,所以我不敢期盼能与他早早见面,只能期盼一年半载,我勤学苦修能将御剑学会。
那时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份掺杂了别的感情的亲情,会因此变质。
回到锦府的我,冲进书房将我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父亲,却没想到被告知堂弟是真的不在了。
父亲:“那年我亲自将他放进棺椁中,亲自看着他下葬的,你别胡乱猜想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书房,更没想到我精心存储的书画都被人拿了个干净。
我大闹到母亲那边,在被告知是父亲的旨意后,我不得不收起要回来它们的心思。
这一出闹剧后,我才发现,我早已萌生了带季捡春离开大山的想法。
可是,他不是我的弟弟,我找不到理由带走他。
那日之后,我拼了命的修习剑法,终于在夏天结束后掌握了御剑。
也是那时,我竟然惊愕的发现,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
见那个如我一般大的少年。
重逢时的吻打乱了我的心,抛开弟弟这个身份,我竟然庆幸还好他不曾与我有过血亲之缘。
后来的一切如同佳偶天成,我们的关系终是捅破了那窗户纸,我在昏暗的草房之中,与他纠缠到极致,吻到深处又克制。
只是命运待我实在是太薄情,平静的生活是不幸的序曲,我爹因为我拒不成婚之事,气的摔门而出,又听我不愿再当修士,当着众人把我撵出了锦府。
也是那时,我才听我娘说,玉锁与姻亲同在,是传给我未来的夫人的,阴差阳错间,我竟也送对了人。
只是后来之事太过残酷,残酷的我回忆前半生,竟觉得落在我身上的美好如同昙花一现。
在父亲来到村口拦住我,骗我母亲病重开始,我与锦家的关系达到了冰点,稍不留神,自己便会坠入无尽冰凉刺骨的深渊。
与赵家小姐的婚约,是在我被废除全身修为开始的。
我竟想不到,在我剖心至极的说出我与捡春的事后,母亲未能对父亲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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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不公,有情人也未能眷属。
父亲得知所有真相后,竟跪地到我的师傅身侧,求他废掉他小徒弟的一身修为,生怕我再次御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