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气张玉蔷一人带累整个张府,但是张玉蔷到底为何要害他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害人总是要为利,可他与张玉蔷完全没有利益冲突,难道真的只是惊马害怕胡乱挣扎吗。
不对……他从小就对人的情绪敏感,他能很精准地分辨出别人对自己抱有的到底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情绪,那日张玉蔷给他的感觉就是故意的。
“不知。”他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我与她并无太多来往,事后我也细细思量过,但并无结果。”
“无关的话题到此为止。”他放下茶碗。“我们还是来说说你今日出府在外的仪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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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清: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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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苏凤清絮絮叨叨地唠叨了大半夜,若不是想到日后自己还要用他的身体,沈唯真真恨不得捏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疯狂地扁他一顿。
夜里又飘起了雪,被念的头昏眼花的沈唯真赶紧催他回去,以防路上出什么意外。
苏凤清坚持又对他讲了一盏茶时间的黄太君好恶与日常习惯,才丢下一句明日我再来,带着单叶与双叶离去。
终于可以睡觉的沈唯真躺在床上恶狠狠地诅咒他被雪滑倒,最好拐伤了腿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死小孩!沈唯真恶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居然指责自己跳下马车的动作太过粗野非名门淑女所为。
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把女子规矩学得这么精通!她分明是风流潇洒,哪里是粗野!没看到京里那些个郡主县主的高门贵女与豪门公子都追捧地恭维自己吗?
不过说到郡主……沈唯真翻了个身,她那些侄孙重侄孙玄外孙别的没从他们的祖宗太祖身上学着,玩命生孩子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整个大燕富庶的封地就那么几块,他们这么爆炸式地生,现在已经出现一块封地两个藩王、太上皇的小叔叔都熬到侄孙登基还没就藩的情况了。
哼,怪不得把长宁公主嫁到九江去了……
胡思乱想中沈唯真终于睡了过去,只是虽然她早已练就了沾枕头就睡的功夫,但着实被苏凤清耽误了大半晚的时间,早上起床时还是有些精神不济。
“姑娘最近这是怎么了?”鹦哥有些心疼地问。“前阵子都还好好的,怎么如今睡得这么不安稳?”
若是有个丑八怪天天晚上唠叨你一些有的没有的,你也睡不好。沈唯真恨恨地想道。
沈唯真打着呵欠让她伺候自己梳洗,外面喜鹊进来禀报说是老太太觉的天不好路滑,免了姑娘们的请安都在各自的院子里休息。
鹦哥听了欢喜,按住沈唯真的身子让她继续补眠,沈唯真想了想的确也没什么事,就又躺回去睡了。
只是没睡足一个时辰,喜鹊又慌慌张张地进来说是姑太太和姨太太到了,老太太叫姑娘和少爷们都去认认亲。
柳宁蕊撩起了车帘打量着车外的安阳侯府,与她们柳家的府邸相比,张家似乎更富贵气派些。看了一会儿到了二门上,她由婢女搀扶着下了车,又回头望了望张府气派雅致的园子握紧了手中的绢帕。
她母亲四姑太太张氏也下了车,与从后面车里下来的姨太太小柳氏笑着握住了手,等着后面的儿子们赶上来便一同进了二门。
沈唯真终于带着下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松鹤堂,张二太太等人都已经坐满在堂屋中了,她只能低着头进来给黄太君见礼。
黄太君最疼她自是不会介意,招手让琥珀搬了绣墩让沈唯真坐在自己罗汉床前右手边。又等了一会儿,外面终于有丫头喊四姑太太和姨太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