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虚情假意的对江秋草好,离间他们父女关系。
遇到事了,就露出真实面目了。
江建设咬了咬牙,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臭丫头片子,你还有脸喊你江暮哥救你呢?
我告诉,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
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谁让你动的歪心思,你小叔小婶以前对你多好呀?
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每次回去都给你买吃的买穿的。
你说说你做出了这件恶毒事,你怎么对得起你小叔小婶?
江暮学习那么好,他下什么乡?
现在改都没办法改了?你舒服了?”
江建设故意提起江建平夫妇,就是想提醒江暮,江建平夫妇还在世的时候对江秋草有多好。
希望江暮能看在江建平夫妇的面子上,站出来表个态。
偏偏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生怕江暮顺着他的话,跟着责问江秋草。
江暮今年17,正是热血叛逆的时候,万一脑瓜子一热,不管不顾的闹到了知青点索要说法。
那他们的计划不仅仅会彻底落空,还会在十里八乡所有街道和家属院里颜面扫地,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尤其是纺织厂家属院的那些和江建平交好的人,绝对能做出指着他面门嘲讽辱骂的事。
他和他老娘之所以会在江建平夫妇刚去世,就迫不及待的搬到城里。
一是眼红江建平有工作有城市户口,住青砖瓦房,每月都能吃上商品粮。
二是因为他们在村里待不下去了,明明他爹是自己摔下床摔死的,村里那些烂心肝,坏良心的村民。
不管男的女的全都化成长舌妇,竟然聚堆对他们指指点点,指桑骂槐的编排人。
所以江建设很怕江暮不依不饶,将事情闹大了,毁了他们在新环境的名声。
最后急忙厚着脸皮,再三着重强调,下乡信息不能再修改了的话。
父女两人都心怀鬼胎,飘忽不定的眼神一个劲儿的瞟向江暮。
而此刻的江暮心底被沉闷的失望所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