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张着嘴,双手努力去扒他的手。
“老,老爷,我,我没有……”
林布清看着梁氏被憋得脸通红,这才松手:“你没有?呵呵!”
梁氏咳喘着,好半天才顺过气来。
“虽然老爷糟了牢狱之灾,糟了不少毒打折磨,可妾身也不好受也没少遭罪啊!
那些日子老爷刚被下狱,家中没有任何消息。为了打听老爷的消息,妾身被各府折辱就不说了,这些都是小事。谁让妾身在乎老爷,更甚过在乎自己呢。
妾身寻思,旁人不肯告知,将军府好歹是老爷的岳丈家,便去他们那询问打探。
谁知,却被将军府的少将军泼了泔水。满满一大桶泔水啊,大冬天的从头冷到脚。妾身当场就晕厥过去,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
再加上后来将军府跑到咱们府上来闹的那一场,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去。若是不是妾身命硬,早就见不到老爷了啊!”
“还有这些事?”林布清狐疑地看着梁氏。
自打他醒来,听林老太太说了萧萧被将军府送回林家是她为了救他答应将军府的条件,也骂了些梁氏如何的话。但梁氏如今说得这些,林布清却是未曾听闻。
许是他才醒过来,大多时间不是喝药就是睡着,估计老母亲没来得及与他说道?
“千真万确啊,老爷,要是妾身对老爷有半分隐瞒,天打五雷轰!”梁氏赌咒发誓道。
她不发誓还好,她这一发誓,林布清便又想起因为梁氏害得他锒铛入狱受了那许多的毒打折磨。
“呵呵,你还敢跟我发誓,我问你,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章氏一尸两命吗,说她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断了气。那如今被将军府送进林府的萧萧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