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针对我的血脉也是真的。”严屹宽伸了个大懒腰,“因为魔道经。”
这点也好理解,江湖上实力强劲的高手的确容易遭人忌惮,更何况魔道经这种犯规的功法,他们得不到,就想着毁掉。
“小鬼头,你还有什么好问的?”严屹宽晃着酒壶,寻思着下去弄两个下酒菜。
严以琛站起来一耸肩,“暂时没了。你这老头子别再想着一声不吭地玩失踪,我都老大不小的了,还能没判断力吗?有什么事不好跟你孙子我商量商量?”
严屹宽跳下楼去,摆手说:“知道了。”严以琛心中有点五味杂陈的,也下了楼,想着去和叶渡清倾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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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楼后,正碰上麻子吴。麻子吴叫住严以琛,“小蛋蛋,我这有一条消息,关于大理寺的。”
严以琛停住脚,“啥消息?”既然爷爷找着了,他最近考虑着要不要回帝都去。
“大理寺卿费征雁,他下狱了。”麻子吴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玩意?费大人能犯什么事?为何下狱?”严以琛眼睛都睁大了。
屋里的叶渡清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走出来,“费大人不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人,我看其中一定有些误会。”
严屹宽记得叶渡清和他说自己的孙子混上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现在看严以琛一脸不敢相信,就撺掇他:“回帝都看看呗,我以前见过他一面,这费征雁干不出什么坏事儿,估计是叫人盯上了。”
“明天一早我就走。”自己离开了半个多月,怎么上司还被关进大牢了?不知道现在大理寺是什么状况,他还是快点回去看看吧。
严屹宽好奇心起,非要和他一起去。“我都好多年没去过帝都了,让你爷爷我也去热闹热闹。”
“我也一起吧,说不定能帮上忙。”天一又要离开一段时间,叶渡清不如跟着严以琛去帝都,等天一办妥了事情再回家。
“行。”严以琛挠了挠头,拉着叶渡清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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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奕宁坐在长信宫中的书房里,阅读礼部的笔录,眉头紧锁。
他那纤长的手指翻过一页纸,停顿在半空中。这张纸上,画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图形。
揉了一下眉心,奕宁叫李熊过来,“差人去牢房那边打点一下,让他们不要苛责。还有,准备车马,我稍后过去。”
李熊明白他心情很差,没像平日里一般贫嘴,沉默地出去办他交代的事。
奕宁看着那个图形,在桌前坐了良久,最终把纸张翻过去盖住。这是冲自己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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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费征雁一边踱步一边叹气。
刚才有几个狱卒客客气气地打开门请他出去,带他进了现在这个有床有桌子的高级牢房。这地方就一点不好——闹耗子,不知道到了晚上能不能睡着觉。
费征雁习惯性地揪着自己乱糟糟的胡子,走到床边坐下,试了试床的软硬。究竟是谁使这么下贱的手法陷害自己下狱?宁王这回又要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