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远处有个扎着乌黑亮丽的双尾麻花辫妇女在花坛边坐着,摇着蒲扇看热闹。
见被提到了,那妇人也不扭捏,起身过来,
“我?我出来遛遛弯,就看看……”然后又亲自问了一遍他有什么本事。
白亦尧掏出水壶,刚刚跟那些大爷大妈侃得口干舌燥的,先解渴再说吧。
润了喉,又清了清嗓子,
“咳,我看嫂子你眼底乌黑,没睡好觉是吧?”
“唉,别提了,”
说到这个,妇人可就有的说的了,
“最近啊我老是做噩梦,都听人家说吧梦到蛇还好,意思是快有孩子了,可我就老是梦到被人追着,拿刀追着我砍,吓得我都大半夜地吓醒了,也就睡不好,我家那口子呢还经常不着家,我连个人都没的说去……”
“而且吧,我和我丈夫想要个孩子,但一直就……哎,打针吃药,也不知折腾多少回了,你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白亦尧给她看过了,又确认过了,说道,
“你……按理说你命里是有一子一女的,不过小子的亲缘线很浅,已经断掉了,后边还会有个女儿……”
“哎小兄弟,你……你还真说中了!”
妇人当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激动地,
“我确实之前怀过一个,但是没保住,连医生都说是个男胎,我当时真的就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啊,明明我好端端的,百般小心了……”
“你说我还会有个姑娘?可真……我一直等着呢……”
“真好……”
妇人眼眶湿润,可见听到这个定心丸有多高兴,就要掏口袋给钱。
“不过,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梦吧,”
白亦尧先制止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