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用手轻轻抚摸着田清韵的俏脸,无奈地讲:“明日我去皇宫递送辞呈,这个官不干了!辛辛苦苦干,连一个小小的太学生都敢砸旌功碑!这个朝堂早已污浊不堪!陛下还不信!”
当夜戴云已下令血影卫和神秘的戴家卫队动手除掉京城韩家和黄州陈家全族人,一个不留。以前定下的血影卫不杀人的规矩被打破!
一夜之间,关押在京城南市坊禁军大狱的上百人全部被杀,无一人幸免。第二日卯时戴云穿戴好官服等在皇宫门口,段天福急匆匆地跑过来传召戴云觐见,“戴侯爷,昨夜禁军大狱韩家和黄州陈家全族人全部被杀,禁军统领已被免职,今日早朝无人站出来说话,文武百官皆称杀得好!左相司马绶吓得当场瘫倒在地,右相余昀拍手称好,陛下此时怕是没空召见!”
戴云冷哼一声,“段公公,还记得越国公府的神秘卫队吗?就是神秘卫队-铁甲卫干的。”
段天福连忙摇头摆手,“戴侯爷,此事不得对外声张!老奴敬重越国公,只说一句,神秘卫队藏匿好,有些事可做不可说。”
戴云躬身施礼,“戴某多谢段公公提醒!先行告退!”
段天福回望着戴云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声,心中不停地咒骂:“戴公子,戴侯爷,陛下已然妥协,为何要出动铁甲卫动手杀人?那群人死有余辜,只是帮凶,不是主谋!”
段天福转身返回御书房,近些日子京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黄州旌功碑一案一出,京城各方势力皆想出手灭掉凶手。不想最先出手的是当年越国公遗留的铁甲卫,能调动铁甲卫队的人只有戴云。
此时戴云身穿官服大步走进刑部大狱,乐游和蔡一清迎面走过来,“戴侯爷,谢大人交代过侯爷要避嫌,不能入刑部大狱审问人犯!这些人犯确实可恶,章侍郎正在审讯这些人犯。”
戴云瞧着两人,大声呵斥,“本官是刑部右侍郎,有巡视大狱的权利,见一见人犯,逾制吗?违法吗?”
乐游和蔡一清一齐跪下来,“戴侯爷,昨夜京城韩家和黄州陈家族人数百人全部被杀,刑部大狱的人犯是仅存的疑犯,这个案子可以查清,侯爷不用出手,自有人帮忙审讯。越国公的名声要保住!”
戴云生气地转身瞪着乐游和蔡一清,只留下一句话,“本侯已知晓背后是谁在操控田世园和韩元福,田世园若不死,本侯亲自动手了结两人!”
乐游瞧着戴云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着头,“蔡兄,再过几日,我等硬闯大狱,要问问田世园和韩元福为何如此愚蠢,越国公百年来是康国百姓敬重之人,为何就不能立碑旌功?”
蔡一清无奈地叹息,低声回道:“乐兄,这个案子真窝囊,今夜趁着没人看管,你去和侯爷说一声,硬闯大狱审一审,可好?”
乐游瞬间大笑,“好,就这么干!真想看一看这些不知死活之人长什么模样。”
戴云近半日被气得不想说话,刚回到戴府,段天福带着圣旨走进戴府大门,当面宣旨:
“忠勇侯戴云巡视北境四州有功,改封为安国侯,封地在丰泽县,食邑一万户,兼任北境观察使,巡视大康北境六州(云州,襄州,楚州,蔡州,陈州,黄州)驻军诸事务,钦此。”
戴云跪拜接旨,“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天福笑着搀起戴云,将圣旨放到戴云手中,“戴侯爷,陛下的心思就是想尽快平息黄州旌功碑一案引发的骚乱,望戴侯爷想想办法。三日内此案将审结,想必戴侯爷定有办法。”
戴云瞬间变脸,换了一副笑脸,“这个本侯自有办法!明日本侯上早朝自会讲清此事!”
段天福点着头,领着两名内侍慢步走出戴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