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走来,吴东山慌忙跪到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官爷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东西不是小的弄的!官爷开恩呐!”
“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您要多少都可以!我把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你!只求官爷留我一命!我老家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三岁的幼子,全家都靠小的一人养活,求官爷饶命!”
“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官爷饶命!”
岑青弋走到吴东山面前,鄙夷的眼神像是在看臭水沟里的老鼠。
“呵,你在这里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你的老母和幼子?”
“小的错了!小的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伺候老母亲好好养育幼子……”
岑青弋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买过奴隶?”
“小的没有!是朝乐坊!朝乐坊连人带瓶一起卖给了我,还收了我一大笔钱!”见她脸上表情分明是不信,吴东山挺起腰朝天竖起三根手指发:“小的发誓!若是买过奴隶,小的全家不得好死!”
“若朝乐坊是凶犯,你便是纵凶者,同样罪无可赦。”
岑青弋夺过护卫的刀,毫不犹豫一刀刺穿了吴东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