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家里穷,并不是他国来犯,为何……”
“奴隶便是奴隶,哪管什么来历。”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等畜生之事……”
烧红的炭,光是烙的皮肤上就已经是极刑,那时候雪兔仅仅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女孩……
光是想象那份痛苦,已是彻骨的凉意……
岑青弋握紧了拳头。
不过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哑女,天生不哑竟成了雪兔的错……就因为她,九岁的雪兔要遭受这灭顶之灾……这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永远都想象不了的痛苦……
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哑女,她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那个罪大恶极的朝乐坊,是奴隶买卖制度,是想要买奴隶的那群人……
诶?她不就是那个买奴隶的人,她对墨犬所做的那些事,不正是朝乐坊对雪兔做的……
有什么区别吗?
诶?没有区别呢。
雷声在她头顶轰响,岑青弋脸色发白跌坐在地上。
屋外门后,雪兔端着新的饭菜,早已泪流满面。她咬住下唇,转身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