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就行,这事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
“小侯爷还是看看吧。”
岑青弋不情愿地拿起管事按了手印的口供翻看。
上面写着,雪兔一开始被卖到朝乐坊时,并不是哑女。第二年春天,小侯爷想要买一个哑女做侍女,派人向朝乐坊询问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朝乐坊说有。侯府的人一走,朝乐坊就押着雪兔,将烧红的炭塞进了她的喉咙口,雪兔因此还发了一场大烧。幸运的是,小侯爷隔了几天才来买人,那个时候雪兔的烧已经好了,朝乐坊也已经把雪兔调教得乖巧听话。
岑青弋只是想要一个不会乱说她秘密的侍女,雪兔既哑又不识字,是个完美的选择。
难道说,雪兔被烫哑,完全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哑女……
仿佛有一桶冰水,从头顶将她整个人浇透……
岑青弋抓着口供纸站在那里,脸色极其难看。
“小侯爷?”
岑青弋抓着纸,机械地转过头来,哑着声问:“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画了押的口供,怎敢有假。”
“也就是说,是因为我提出的要求,他们才会把雪兔……”
“恐怕是这样。”
“雪兔遭受的这些……都是因为我?”
“这叫属下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