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起秦浔之头顶那张白布,表情一时间更为嘲弄道:
“看来秦谟已经死了吧,你头上都顶白布为他守丧了,我确实不该掀你疤痕,但你还是节哀顺便吧。”
君哲松这话,便是看见秦浔之出现,不自觉地想要打压刺激他才故意说的。
他完全没有把秦浔之头上的白布与首富之国“沙特”联系到一起。
毕竟固有印象里,秦家就是一个京市户口都没有的破落户,带着秦音时尚且住在京市的城中村里。
怎么可能一朝龙在天,跟“沙特”扯上关系去。
所以在他眼里,秦谟死了,秦浔之头顶白布在吊丧而已。
秦音站在原地,原本刚因为秦父出现而绽开而惊喜感瞬间被君哲松的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的恶言恶语抹灭。
她率先站出来,面对君哲松,即便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她的眼底还是只剩下厌恶。
“君哲松,你凭什么这么咒秦谟,这样针对我爸。”
“还有,你刚才可笑的发言让我觉得无比恶心,对,我是拿到了《通血手札》,但它是属于我的,我绝不会交给君棠月去给君司礼治腿。”
“何况,即便我让她治,她也根本救不了君司礼的腿。”
“君司礼的腿一个月前如果将养得好,那么还可能有得治,但现在,他注定一辈子都……”
秦音的话留了三分。
但已经让君哲松以及坐着轮椅姗姗来迟的君司礼和跟随左右的君棠月彻底脸色大变。
“秦音!我是你亲爸。”
“你的就理所当然属于我,我现在命令你必须把《通血手札》交给棠棠,而不是在这危言耸听污蔑棠棠救不了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