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歹毒畜生,你不得好死,老天爷长眼,降道雷把你们一家子都劈死。”赵父气的大口喘气,“你个忤逆不孝,无情无义的狗东西,你下辈子没有好下场。”
赵老三实在忍不住伸脚往他家门上重重踢了一下,“我短命,你长命,好好看看自己养的那个小畜生怎么死的。”
赵父心里想着拖家大业大的赵家下水,到时说不定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赵虎也是这样想,他第一时间就咬死了钱是从赵老三手上拿的。
抓他的人是赵大和,他听见这种不要脸的话差点抽刀把人捅死,免得自家被拖下水。
赵老三人刚进城,就被郑铺头带人抓了个正着,连驴子都被请到衙门喝茶。
这种要命的大事,赵老三怎么能不害怕,他一路的汗水就没停过,大颗一颗的往地下掉,后背儒湿一片,双腿就跟管铅了一样,拖都不拖不动。
一会想着自己要是走了,娘爹怎么办?媳妇孩子怎么办?过会又想到在外的赵老四,不由庆幸好歹剩了一个人下来,到时就算自己走了,媳妇孩子也有人照顾。
他的思绪跟心神全部乱成一团,还没看清坐在上面的县老爷就跪了下去,大喊草民冤枉。
一旁的赵虎看见他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缠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妹夫,妹夫,你可得救我啊!你可得救救啊!”
赵老三气的头晕眼涨,当堂给他一脚。
好在县老爷身边有郑铺头帮着说话,师爷又精明能干,几句话就找了供词里的漏洞。
“你说是从赵立言手上拿的钱,具体的时辰地方,周围可有证人啊?”
赵虎心虚的眼睛转动几下,前言不搭后语道:“前两天,我妹夫说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是躲着人给的,上午,就差不多是这个时辰。”
师爷搁下笔,把双手拢在袖子里,用眼神示意县令可以拍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