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孤明白你的意思。”祁北屿的语气依旧平淡,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不,殿下你不明白,这孩子是殿下中元节祭祀所求来的孩子,应该是贵子啊!更何况她是您唯一的女儿,是您唯一的郡主啊!殿下如何忍心?”
江淮姝的声音愈发激动,她跪着向前一步,伸手想要抓住祁北屿的衣袖。
可祁北屿却微微转了身子,江淮姝愣了一秒,突然间,她像想到了什么一般。
她迅速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将金簪抵在脖颈处,冷声道:“若郡主出事,我绝不独活!”
祁北屿面色冷淡,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门口处的护卫立马领会了意思,一个箭步冲上前,迅速将她手中的金簪打落。
江淮姝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眼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她呆呆地看着那护卫,只见那护卫打完落金簪后,便立马站好,外形和他人看不出来丝毫的差距,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姝儿,你不该这样。”祁北屿的声音依旧冰冷。
江淮姝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咬着牙说道:“所以那日,殿下是有能力阻挡雪妤自杀是吗?”
她的脸上满是倔强与不甘,心中充满了对祁北屿的失望与愤怒。
“姝儿,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在不是一个太子妃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