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却依旧面色阴冷,道:“姝儿,你只是抚养郡主的时间过长了,以至于太过劳累和投入感情,等再过一段日子,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你就会慢慢缓过来的。”
然而,江淮姝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
她心中只有对郡主的担忧与牵挂。
她毫不犹豫地立马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急切。
“殿下,我求求您,不要杀了她!”
江淮姝泪流满面,那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神情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祁北屿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江淮姝,只见她满脸悲痛,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他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动,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难明的情绪。
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姝儿,这孩子的生辰不对,以后定会被世人诟病,与其让她痛苦一生,不如早早了结,早日托生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江淮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愤怒,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你忘了沈芷瑶吗?你忘了她是如何拼命给你生下孩子的吗?这孩子可是活剖出来的!芷瑶若是得知如此,该有多么痛心?”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愤。
见祁北屿不再动容,江淮姝也仿佛明白了许多,她解释道:“孩子是妾身让接生婆子那个时辰剖出来的,生辰自然算不到中元节上,是妾身耽误了这孩子,如果这孩子真的为此而死,妾身寝夜难安啊!殿下!”
江淮姝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