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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马魁师徒三人捋清楚新的办案思路,回到松林分局刑警支队,他们就遇到了一件大事儿。白天有个拾荒的老头,在翻找垃圾箱的时候,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黄色的编织袋子,里面竟然出现了一条手臂。
经过法医的勘验后,刑警队长向马魁师徒三人展示了法医的鉴定报告,还有断肢的照片。汪新看着残肢上的纹身,对着马魁说道:
“师父,我记得丁贵安的手臂上也纹了个“义”字!”
刑警队长随即递过来一张丁贵安的照片,马魁拿着放大镜辨别,汪新说道:
“师父,这两个“义”字一模一样的。”
站在一旁的叶晨,关注的可不是那个纹身,因为他知道那是丁贵安可以造假的结果。他看着的是那只残肢的造型,残肢的手指被蜷了起来,唯独把小拇指给竖着,他冷声说道:
“这个犯罪嫌疑人很嚣张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故意掰开了死者的尾指,摆出了这个造型,这是在向咱们发出挑衅,嘲笑咱们无能啊!”
马魁和叶晨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叶晨,他们自认对他还算是了解,平日里叶晨的性格非常沉稳,可不是会轻易动怒,胡乱揣测的性子。
正在这时,刑警队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接完电话后,刑警队长对着马魁师徒三人说道:
“好消息,董钢抓到了,正在被带回来!”
汪新和马魁都表现的很惊喜,就在这时,叶晨对着刑警队长说道:
“陈队,我要给宁阳铁路分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专业的法医过来,取下这条残肢的皮肤组织,风干保存下来,做成标本。”
办公室内除叶晨以外的三人都懵了,最后还是马魁先反应过来,对着叶晨问道:
“叶晨,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叶晨的手指轻轻的敲打了下办公桌,然后指着残肢的照片和丁贵安的照片说道:
“虽然这上面都有个“义”字,可是就判断受害人是丁贵安,我觉得还是有些草率了。根据犯罪嫌疑人故意留下的挑衅手势,我怀疑他是在故布疑阵,把咱们引向一个误区。
所以我的想法是,先把这条断肢给做成专业的标本,保存起来,等到以后条件允许了,再进行身份辨认!”
马魁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叶晨然后问道:
“就是你说的那个脱氧核糖核酸?保存这条断肢,泡在福尔马林药水里就行了吧?还用得着做成标本吗?”
叶晨轻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马魁说道:
“师父,直接去用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易变色、易变形,保存时间也不长。而把皮肤组织取下一小块,进行风干处理后,更容易保存下来。”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叶晨没说,那就是利用生物塑化技术将这条残肢制成活体标本。叶晨好歹也是从协和医学院出来的,这套业务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难。
可关键是生物塑化技术是由德国科学家巩特尔·冯·哈根斯博士于一九七八年发明的国内一九九五年才把这项专利引进,这时候他要是做出来,就显得太过惊世骇俗了,所以只能是用老祖宗的手段,将皮肤组织风干一小块,就好像制作腊肉似的,只要不影响将来做DNA鉴定就好。
一切处理完后,马魁师徒三人来到了审讯室,开始了对董钢的审讯。董钢见到他们后,也没废话,眼神冰冷的问道:
“我弟呢?”
从见到自己丢在垃圾桶里的垃圾被人动过后,董钢就已经意识到,在警方这里,自己弟弟的行踪是瞒不住了。不过此时的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毕竟弟弟现在是精神病,谁会没事儿跟精神病交流啊?
马魁望着董钢耐人寻味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你弟弟现在是吃得好睡得香,比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舒坦多了。”
董钢挑眉看了眼马魁,随即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心理波动,讷讷说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二十四孝老哥呢,叶晨哂笑了一声,然后对着董钢问道:
“董钢,你的事儿呢,你弟弟都跟我们说清楚了,瞒你是瞒不住的,老实交代吧!”
董钢顿时一惊,他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对着叶晨问道:
“他咋说的?”
叶晨轻笑了一声,然后对着董钢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警察,我是杀人犯呢,是你审问我,还是我审问你啊?你给我听好了,主动交代,还是在证据面前不得不认,这是两个性质。
你现在是杀人犯这不假,可是就算是杀了人,也分为故意杀人和过失致死呢,具体怎么区分,这完全取决于你的认罪态度,多的话就不用我跟你说了吧?你也是老犯了,法律条文应该比我清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