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小卒破你双相,你为了化解我这危胁,把别我马腿的炮给挪开了。怎么样?小卒子过河顶大车吧?”
“小卒子过河?”廖文韬拍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叶晨问道:
“你是说,齐公子现在只是想派人试探一下,对吗?”
叶晨点了点头,翻腾着手中吃掉的三枚旗子说道:
“对呀,铁西这地方天黑之后,有些街道连个路灯都没有,你叫他们上哪儿找人去?不怕我趁乱跑了?所以啊!只能是先围上,等天亮再说。”把棋子丢进棋盒,叶晨看看廖文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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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有没有警署?”
“有啊?”
“那警署的拘留所,宪兵和军队会不会搜查呢?”
“不会啊?哎?老许,你是想叫我……把你们送进监狱?”
“没错,呵呵!现在什么地方能比监狱更安全?等搜查风头一过,嘿嘿!”侧着脑袋眯眯一笑,老许拍拍杨克成,“老杨,咱是不是该吃顿好的了?”
“没问题,只要你出钱,吃什么我都愿意。”
叶晨和杨克成这二位,是下定决心要跟齐公子打游击了,你不是擅长搞“群众运动”么?好,那我就在群众运动的基础上,用十六个字来对付你: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沉阳城咱又不是不熟悉,天时、地利、人和全在我这边,还怕你什么呀?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这么一搞,我的身份不也就暴露了?”廖文韬懵懵懂懂地说道。
杨克成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对廖文韬说道:
“嗨!沉阳城都快解放了,你暴不暴露还有什么区别啊?”
老杨敢说这句话,那是建立在坚信我军必胜的基础之上,另外此时的沉阳地下党,也与几年前不同,据下面的同志汇报说,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也为了能保护那位不知名的“同志”,沉阳市委特意策反了一支装备精良的地下武装——沉阳市警察总队第四中队。一百多名警员从上到下,个个都是我党的人,在必要时刻,他们会为保卫沉阳城,保卫“同志”而战斗到最后一个人。
所以大敌当前,这两个人还敢下棋,原因就在这里了——手中有张绝对的王牌。送走廖文韬后,老杨对叶晨笑着说道:
“现在着急的应该是齐公子,知道么,在那些军警宪特里,只要是手上没有血债的,谁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啊?也就是这齐公子,还在瘭呼呼地给他的党国卖命。唉,可惜他那一身本事了。”
从柜子里抽出警服丢给这两口子,老杨又接着说道:
“那个警察局长毛文左,据说是要准备逃跑了,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策反警察总队,把这一千五百号人,牢牢掌控在我们手中。”
叶晨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杨克成说道:
“我算是看明白国党为什么会败了,像我这种忠实的‘三民主义’信徒,最后都乖乖地放弃信仰了,众叛亲离之下,国党焉有不败之理?”
廖文韬刚刚走出小院,突然从四周呼啦啦围上一群人。他吓了一跳,正待反抗,不料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哎?老于?你这是……”瞧瞧对方那身警服,廖文韬一揉眼睛,没错,这正是自己的同事:
“黑灯瞎火的,你们第四中队跑这儿来干嘛?”
“嗨!上峰有令,叫我们抓捕疑犯。哎?你呢?跑这来干嘛?”
“情况差不多,我也是抓疑犯,呵呵……”
两个人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廖文韬抓住老于的手臂,轻轻一捏:
“辛苦了,往后可全靠你们了。”
“小意思,你忙去吧!”
廖文韬这一边走,一边心里犯滴咕。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第四中队居然是自己人,那么由此类推,沉阳城还有多少队伍被我党掌控了呢?会不会没等野战军攻城?单靠这些地下力量,就能把沉阳城给光复了呢?
他这个疑问,齐公子也想知道,因为他来到包围圈外围后,这才发现负责警戒的宪兵们,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国党大势已去,这已经不再是秘密了,连街头的乞丐、半掩门儿,都知道这江山易主那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宪兵们,就再也神气不起来,往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