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那定然是有鬼。
一时半会凝霜也没法从他嘴里翘出什么来,只道:“徒儿想知道的无非就是那几件事。”
萧岳头也没抬,“你父母如今被北羌王掌控着,我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意料之中的回答,凝霜也回:“师父的妻儿如今被皇帝掌控着,我一个妃嫔,又怎能知道他们的下落?”
“你倒是变聪明了。”萧岳冷笑一声。
他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不由得愣神,随后收回目光,在凝霜肚子上扫过。
“你怎么还没有怀孕?”
这下轮到凝霜呆滞片刻。
怎么一个两个都关心她的肚子,就好像笃定她能够怀上一样。
这事讲究概率,纵然再受宠也有个三五年都怀不上的,这般信任……难道真是她身体有异于常人之处?
况且现在也是不便于太透露自己受宠的事情,就怕萧岳会得寸进尺,要她救了南阳公府那些人。
这不是痴心妄想么?
凝霜闻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压低了声音:“我侍寝的时候,皇帝每次都会赏我避子汤喝。”
话不能说太多,说多错多。
果然,凝霜一露出这个表情,萧岳怀疑都没有怀疑,喃喃道:“他的性子……是会比较多疑。”
“你伸手来让我瞧瞧。”萧岳道。
凝霜依言伸出手,他也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凝霜腕上,慢慢诊脉。
没多久就收了回来,萧岳沉吟道:“最近你停了在北羌的药,身子可好些了?”
凝霜故作茫然:“太医把过脉后就把药停了,如今是换了新的药方在用。”
萧岳不动声色收回手,凝霜又追问道:“莫非是大堰皇室的药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无事,你且喝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