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连个宫人也没有。”萧时衍沉着嗓音道:“你身子不适,就这样到处乱跑?”
她身子不适能因为什么……
在后头的李妃却插嘴道:“不知怎么的,莲嫔竟意外走到了南阳公那处,在亭中与南阳公交谈许久。”
“臣妾多嘴提醒莲嫔与外男保持距离。”李妃似笑非笑道:“反而惹了莲嫔的不快了……这的确是臣妾的不是。如今莲嫔倒与小孩子一般赌气,臣妾哄了许久也没哄好。”
见到萧时衍,凝霜跟有了主心骨一样:“这可是关乎嫔妾清白的事,难道连生个气都不行了么?”
萧时衍看了看李妃,又看看气鼓鼓的凝霜:“自然是可以。”
“李妃,你先回去吧。”萧时衍道。
见皇帝又准备将挑拨轻飘飘揭过去,李妃算是明白了男人纵容的下限有多低。
窒息,好想死。
她反而自讨了个没趣,赶紧溜了。
萧时衍领着凝霜进屋,在床边坐下:“今日药膏可涂了?”
凝霜结结巴巴道:“还没。”
刘成立即将药膏递上来,放下纱帐,退了出去。
凝霜没办法,只好衣衫半褪,趴在的床榻上。
萧时衍说的是腰上的痕迹,昨日掐着这处不小心用力了些,今日便青了许多。
男人取了些药膏,认真给她上药。
冰凉、且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凝霜明显还心事重重着。
今日的信息量可谓是太大了,关于师父的真实身份,以及其目的,直接在她的脑海里纠缠不休,成了一团乱麻。
“今日你同南阳公说了些什么?”
萧时衍的声音将凝霜拉回了现实中。
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指尖滑腻的触感久久不散。
“只是一些有的没的罢了。”凝霜敷衍道,“陛下,南阳公一直这样吗……今日见了,倒是觉得可怖的很。”
萧时衍说:“几年前不这样,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因此突然的转变更让人生疑,疯……也总需要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