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处传来微痒,层层欲念骤然被眼前女人勾起,萧时衍捉住她作乱的手,喑哑着道:“放肆!”
凝霜睁着眼,不解道:“嫔妾可是奉了旨意,是陛下要让臣妾画您的。”
钻了他话语间的空子。
满宫没有比霜贵人更大胆的女子了。
她的手也没被萧时衍抓太紧,轻轻就挣脱开来,凝霜红着脸提起裙摆,跨坐在他腿间,缓缓展开画轴。
男人身体线条分明,身上并无明显的疤痕,肩阔劲腰,衣衫半褪至两臂,任由凝霜在他身上施展画技。
“陛下想看什么?”凝霜盈盈笑道:“陛下想看什么,嫔妾便画什么。”
萧时衍喉结滚动:“随你。”
女子思索片刻,便拿起笔开始作画。
宫女服饰多为清秀典雅还带着一丝庄重,她身着如春日新叶般淡绿色的宫女服饰,袖口绣着玉簪花纹样,细腰被紧紧裹着,勾勒姣好的身姿,头上未簪步摇,以帕包髻,许是因方才的动作,垂落了几缕乌发。
穿着正经的衣服,却干着不正经的事。
柔软的笔毫带起轻微的刺痒,偏生女子像是没有察觉,紧贴着萧时衍灼热的身躯。
想吃却吃不得。
这种感觉更加令人难受。
凝霜轻扶住他的手臂,明显能察觉到肌肉在逐渐紧绷,不一会儿,一条黑蛇盘绕在男人的胸肌上。
凝霜的画技确实很好,蛇体周身覆盖着黑色鳞片,似乎还缺些什么,凝霜又拿起更细的毛笔沾了点朱砂,在黑蛇之中画下了火红的莲花。
蛇紧紧缠绕住了莲花,身躯收紧,绞得汁水四溢。蛇的灵动与莲花的优雅联系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暧昧。
凝霜骤然惊呼一声,体位转变,她被压在了书案上。
面前是冰冷的书案,后背却是男人灼热的身躯,萧时衍微眯起眼,伸手扒下她的外袍,露出如上等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脊背。
“朕也该回礼。”
萧时衍额头青筋暴起,拿去凝霜手中细笔,略微沉思片刻,还是换了黑色的墨笔,照着她的画技,像模像样在白皙的脊背上画下黑色墨迹。
“呜……”凝霜身子紧绷,被刺激得双目通红,又浸满泪水。
萧时衍笑道:“你果然是水做的。”
他轻轻抬笔,画下了一朵雨中莲花。
黑心莲,正正好好适合。
凝霜身子敏感,仅画一朵花便养得受不住,讨饶道:“陛下,可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