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悲哀道,“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云心嗤道,“你觉得不会,那你就继续做梦吧。”又哼一声,“你呢最好在这十来天把血止住,止不住的话,到了妓院她们就会用她们那的办法来弄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应该会很痛吧,呵呵。”
说完就走开了,对刘妈说道,“我看都搬的差不多了,我这一早上折腾的又累又饿又困,我先去吃点早饭再睡一觉,这里都搬完东西后,找个锁把院门锁了。”
“好的,太太,你先回去休息吧。”刘妈疲累地说道。
“嗯,你弄完了也好好休息吧。”
“好。”刘妈勉强笑着回道。
云心交待完事后,就带着杏花走了。
等所有的东西都搬空后,人就乌泱泱地都散了,刘妈就最后锁上了院门,拖着都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离开了梅花苑。
这时,云妮才去把绑着女儿的绳子解开,“你还好吧?庆知。”
解开绑的庆知依旧蜷缩在地上,哀痛地,“不好,我的东西都没了,我不能看书不能写字了。”
云妮本想说她们现在连活着都困难了,就别想着看书写字了,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她知道女儿失去了最看重的东西,就像自己失去了二爷送的东西一样,所以,她只是抱着女儿无声安慰着。
庆知继续说道,“还有几天就开课了,娘,我是不是不能去念书了?”
她呕痛着,“我们只能先活着。”
庆知悲伤万分,“我不能去念书,不能去上学了,可我想去啊。”
“娘知道,但现在我们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她们抱在一起痛哭着,哭到两人最后都没力气哭了,艰难地爬起来,就抱着一块在空床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到了下午,两人都被饿醒了。
庆知发着微弱的声气,“娘,我饿。”
她也是肚子空空,浑身无力,甚至还想起今天都还没吃药,更觉无力,要是身上的病好不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