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正是寒家老四,寒临风。”
“哦~这么说,你母亲是姜家闺女了?”张知恒面色微变。
“寒姜氏是我嫡母,我生母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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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知恒面色如常,不再回应。
原来是山庄上的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
虽然很欣赏清漓聪慧,但不打算收她为徒,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
再三恳请之下,张知恒还是不松口。
清理无奈,只能选择先回去,过两天再来试试。
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张知恒,又看到伸出墙外的一枝绿柳,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面向张知恒说道,“既有幸拜访,也是缘分一场,有感而发,张爷爷可否允许小女子,借纸笔一用?”
张知恒随即点点头,唤了一位老仆,端出纸笔递给清漓。
清漓挽起衣袖,接过毛笔,在纸上一笔一画,认真书写。
随后,向老仆道了一声谢,又向张知恒辞别后,转身离开了小院。
出了小院大门,清漓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还好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加入了书法社,练过两年毛笔字,勉勉强强能看。
希望写的内容,张老能够感兴趣。
在即将要出了猫儿胡同时,身后传来老仆的呼喊声。
“寒小姐,请等等!”
原来,自清漓写过诗离开以后,张知恒本打算不予理睬。
奈何怀中的猫儿,直接爬到了柳树上,也不陪他玩。
无聊之下,他就去看了清漓写的诗,黄白色纸张上面书写着:
花甲白发猫在怀,
三请拜师口不开。
满院春色关不住,
一枝绿柳出墙来。
另有一行小字写道:番薯,味甘甜,亩产最高可达万斤,可供万人食一天。
张知恒被最后一句话震惊到了,立马喊老仆,去拦住清漓他们。
“务必把他们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