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者怀中的猫,浑身雪白,额头上有一抹黑色,尾巴也是黑色的。
清漓开恭维道:“张爷爷怀里的拖枪挂印养的真好,毛发鲜亮,一看就是精心伺候的。”
“这里是猫儿胡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猫,不会养,也跟着学会了。”
“爷爷,我也很喜欢猫,可是我不会养,能跟爷爷请教嘛?”
“隔壁那户人家很擅长,你可以向他多请教请教。”
想拜我为师,门都没有!
清漓见张知恒婉拒,也不气馁,又开口说道。
“京城附近虽是一片祥和,奈何雍州苦寒之地,多有饿殍。”
张知恒听到,不免露出一阵忧色。
虽然短短一瞬,但是清漓还是凭借神识捕捉到了。
很好,有用!清漓继续说道。
“近邻冀州边塞,漠北王庭也在蠢蠢欲动。俗话说,家国兴亡,匹夫有责……”
“说的好!好一句家国兴亡,匹夫有责!”张知恒忍不住开口称赞。
没想到一个五岁小女娃,出口就是妙句,实在是聪慧!
其实哪里是清漓聪慧,其实是前世五千年文化底蕴,清漓在上学期间不自觉就学了一些。
“小女子身为大宁皇朝的一份子,愿以绵薄之力,担一份匹夫之责。”
“恳请先生收下弟子!定竭尽全力,报效朝廷!”
清漓双手作揖,再一次恳求道。
张知恒摇头叹道,“可惜呀可惜,你是女娃子,不能封侯拜相,给朝廷纳言献策。”
“女子之身乃是躯壳,非我之德,非我之智,非我之才,岂因性别而偏之?”清漓激烈地反驳。
在现代遭受过重男轻女的清漓,十分厌恶别人光拿性别说事。
“虽不能封侯拜相,但以小民之身,报效朝廷,亦是栋梁之人!”
看着清漓傲气凌然的样子,张知恒目光怔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随即而来的是哀伤,惋惜,可悲。
张知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回去吧,我不收弟子。”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清漓选择自爆身份。
“实话不瞒张爷爷您说,我是工部尚书寒大人的孙女,请老师收下弟子。”
寒家那位大哥?文采品行都不错。
可惜就是太过软弱了,连自己的妻儿子女都护不住。
“你是寒家哪个小子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