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年轻人的王卫们热泪盈眶,能不与家人分隔彻底扫去了他们眼底的迷茫,一群人全都充满了劲儿。每天早上李文忠就带着这些半大小伙开始操练,吼的整座碧峰山都扑朔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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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哥儿,你这是在干嘛?」某天早上,在临时校场操练着士卒的李文忠见朱肃带着李景隆在角落里俯卧撑、深蹲,忍不住好奇过来问道。
「噢。这是一种锻炼的方法。上次落水以来我深感自己身体太弱,故而折腾了这么一套法子来强身健体。在宫里的时候我和几位哥哥都是这么练的。」朱肃擦了擦汗说道。
「儿子也是,觉得身体实在太差了些便跟着五叔学些一鳞半爪。」李景隆也道。「本也叫了朱铁柱那厮,可那厮自从来了这庄子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明明是来求个原谅的结果谱儿摆的比谁都大。好像谁都欠了他的似的!」
说道朱守谦朱肃也觉得有些气愤,那天邓愈在的时候这厮还知道不情不愿的道了句歉,现在邓愈不在了这厮干脆就直接摆烂了。一直摆着副死人脸也不知摆给谁看,平日里关在自己房间谁也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庄子疗养的是他呢!
「铁柱这娃子……文正去早了这娃
子没人教,竟变成了这副孤拐的模样。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李文忠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与朱文正也有亲,论起来朱守谦也是他的晚辈。他自然有管教之权。
「保儿哥,我以为军伍操练是最能磨掉一个人的臭毛病。军中便如火炉,甭管是什么破铜烂铁,在这火炉里总能给他炼成块钢来!」朱肃抱着恶趣味开始煽风点火,必须给那个别扭的朱守谦一点苦头吃。
「唔……」李文忠若有所思。李景隆与朱守谦一向看不对眼,此时跳出来道:「爹,孩儿认为五叔说的很对!五叔的操练之法有完全版,就用那法子操练朱守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