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分场,站长让战士卸下20箱内供烟酒送到办公室;这比任何道歉的语言还真诚,军人就来直接的。
见到祸精后站长先声吼叫道:“给我闭嘴,解释的话半个标点符号都不准冒出来,我头疼。”
转过身对保卫股长道:“揍得好、谢谢你们。往后他再犯病,都按这个方子治疗。从这次起,每回扣除一年薪金和补贴。退役时超额还不完,给站上当清洁工还。”
对此处理、保卫股长相当满意,仅提出往后农场范围不再欢迎这个肇事者出现,公共厕所恢复对边境站开放。
这次站长带车队过来,就已经不是欢迎光临了,分场大门挂着巨幅标语:热烈欢迎上级首长莅临指导!大门内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警卫排着军装背抢、戴红袖套夹道欢迎敬礼;如果不因为是执行任务,就差敲锣打鼓了。
三辆军车一溜烟进来,停在公共厕所边的球场上。既然对方做得这么正式,站长下车后一招手:集合整队,依次正步上厕所。
由于没有女战士,为加快速度就不分男左女右、两头进。最暖心的是,公厕外摆有一长排洗手架,上面搭着崭新毛巾,肥皂盒,脸盆清水中还滴了几滴花露水;在当时就是实实在在的最高待遇了,简直巴适得魬。
巡逻车这边却出了点状况,没人下车:站长领着农场一帮领导,在车门边欢迎,但久等就是不见首长下车。
四个兜打开窗户露了个缝,不好意思道:“首长更衣,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