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兰被这一吼吓得一抖,连忙朝着许宴知的方向躲,“许大人救命。”
许宴知冷淡睨张春兰,“怎么?是本官指使你诬陷瞿国公的?”
张春兰嚎啕大哭,作势要抓上许宴知的官袍,“许大人,民妇可都是按照你交代的做的,你要救民妇的命啊。”
许宴知被气笑,“还真是一出好戏。”
张春兰的手即将扯上许宴知衣摆时手臂被人一脚踢开,李忠明挡在她跟前目光森然,“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张春兰一颤,哭得更厉害了。
瞿国公眉毛一挑,“圣上,许大人身为都察院官员竟捏造罪证诬陷朝廷命官,实乃居心叵测失职之举。”
此话一出便有人附和:“圣上,都察院有许大人如此岂不是失了威严,若不严惩如何能让其他官员认服都察院?”
“圣上,许大人此举实在是寒了忠良之臣的心啊,望圣上严惩。”
“臣附议。”
“臣附议。”
黎仲舒急道:“圣上——”
“好了,”靳玄礼面色不大好看,“许宴知,你可还有话说?”
许宴知收敛了怒笑,扫了一眼那缩成一团的孩子,口吻平淡:“臣冤枉。”
靳玄礼猛拍桌案,“你冤枉?人证都是你自己找来的,谁能冤枉你?”
“父皇——”
桌上的笔搁被靳玄礼砸在地上,众人纷纷噤声。
最后是靳玄邕说了一句:“许大人既然说自己冤枉可有何证据证明?”
许宴知并不回应而是直直望向靳玄礼,“臣之秉性不足以让圣上信任吗?”
“罪证都已经摆在朕面前了,你让朕怎么信你?”
“许宴知啊许宴知,你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即日起剥夺官身,押入大牢候审,交由刑部负责。”
黎仲舒、顾月笙、李忠明一干人等跪地求情。
“谁再求情以同罪论处。”
“退朝。”
靳玄礼走后百官中有不少人唏嘘。
瞿国公笑意写在脸上,“诶哟,许大人,不,许宴知,你也有今天。”
他故意扬声,“所以说,害人终害己啊。”
李忠明一把拽住他衣领,拳头正对着他脸要打下去却被许宴知拦下,“够了。”
黎仲舒上前帮忙拉开李忠明,冷冷道:“瞿国公,别太得意忘形,账总是要讨回来的。”
瞿国公瞧着候在一边要押走许宴知的禁军笑得皱纹挤在一起,“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算账什么的也得有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