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歆哼哼唧唧埋进她胸膛,委屈巴巴的,“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许宴知笑着用鼻尖蹭蹭她的脸,“是臣的错,以后不会了。”
小丫头一听委屈极了,抽抽搭搭掉了眼泪,抱着她呜呜的哭,“我以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不想再看到我……”
“我以为……是我哪里错了……惹你生气……你不喜欢我了……”
她哭得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许宴知一下一下轻抚她后背,柔声哄着:“没有,公主惹臣生气,是臣不好。”
靳玄政“诶哟”两声,捏捏她的小耳朵,“这么委屈呀?”
“皇兄,皇兄你不懂……”
靳玄政忍俊不禁,“好好好,孤不懂。”
“那你继续哭吧,让宴知瞧瞧你的小花脸。”
靳玄歆闻言一停,抿嘴忍着不哭出来。
小丫头知道害羞了,把脸埋进许宴知怀里,闷声闷气地抽噎:“皇,皇兄,你坏。”
许宴知不禁莞尔,“好了好了,不委屈了好不好?”
小丫头“呜”一声,慢慢点头。
许宴知擦了擦她脸上泪水,“公主想放风筝吗?”
“想。”
“那就在这放。”
靳玄政也笑,“孤也陪你一起。”
俩人陪着靳玄歆在校场放了一会儿风筝,之后三人一道去寻了靳玄礼用午膳。
四人一起用膳气氛倒是轻快。
午膳后靳玄礼盯着许宴知把药喝完才放她出宫。
……
都察院。
“张戬,信。”
张戬接过来一看,是付白从万州寄来的。
他将信小心收好,端着茶往许宴知的院子里去,在院子里瞧见李忠明正抱着手坐在廊道的木围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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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明见了他来把手抵在唇上“嘘”一声,低声道:“你家大人睡着呢。”
张戬点点头,将茶放在窗台,没进去打扰。
“渡危这几日怎么样?”
张戬道:“饭也吃了,药也喝了。”
“就是不怎么笑了。”
李忠明一默,低低叹一声。
张戬又想到什么,“大人偶尔会自言自语,就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李忠明扶额遮住紧皱的眉头,“他说他能看见谢辞,我只当是他发热烧糊涂了。”
张戬垂下眼,“大人这是心病。”
李忠明苦笑,“心病还须心药医,可能治他的心药死了,这又如何能医?”
张戬烦躁的揉揉脸,“大人太苦了,这世道为何要如此对待大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里头传来许宴知淡淡声响,“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