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儿,去送一送二位大人。”
“知道了,爹,”周兼夷朝他二人抬手道:“二位,这边。”
二人跟着周兼夷往外走,许宴知突然问道:“小爵爷字胤吗?”
周兼夷点头,“对,单字一个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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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了笑,“说起来,还不知道谢大人的字呢?不知谢大人觉得我可有知道的机会?”
谢辞与许宴知相视一眼,说:“敬之。”
许宴知淡笑,“既知彼字,则道相通。”
谢辞拍了拍周兼夷的肩,“小爵爷,日后有劳关照。”
周兼夷:“哪里哪里,该是二位多多关照我才是。”
许宴知:“小爵爷留步吧,出府的路由下人带就好。”
“如此,二位慢行。”
许宴知和谢辞刚走至府门口就被人唤停脚步,“许大人留步。”
来人正是白枝浅,她小跑上前,轻声道:“许大人安否?”
许宴知淡笑摇首,“劳姑娘挂念,我无碍。”
谢辞抱着手后退几步笑看她二人说话。
白枝浅给了许宴知一罐药膏,“许大人,这个治外伤很好用。”
许宴知含笑回绝:“多谢白姑娘好意,只是我二人并未受伤就不收这药了,白姑娘留着自己以防万一就好。”
白枝浅抿了抿唇,“许大人真的无碍吗?还是有伤却被墨衣掩盖?”
“白姑娘心细,我自是不会隐瞒白姑娘,我确实无碍。”许宴知又道:“今日之事让白姑娘受惊了,我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至于这药就不必了,白姑娘,我们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二位大人慢走。”
他二人一上马车谢辞就没忍住问她:“你与白姑娘?”
“清清白白,毫无私情。”
“是吗?”谢辞嬉皮笑脸道:“你与她初见就给人家解了围,后来又在繁园出手相帮,我还听说她去都察院找过你,是带着礼去的。”
“我说许宴知,你真没别的心思?”
许宴知淡淡一句,“你合该去当媒婆的,乱点鸳鸯谱。”
“啧,什么叫乱点鸳鸯谱?人白姑娘担心你受伤还特意来给你送药,我这么大个人在那她都没留意,这说明了什么?”
她道:“说明你真的很闲。”
她身子往后靠了靠,干脆合眼养神,“现在是去哪?”
谢辞一撇嘴,“大理寺,和李忠明说好了在那汇合。”
马车内静了,片刻后又听许宴知开了口。
“谢辞,你说这人真是要杀我吗?”
谢辞点头,“那不然安排这么多刺客来作甚?闲得慌?”
许宴知冷不丁睁眼盯着谢辞,他被看得莫名,“你又在想什么?”
许宴知一下坐直身子,“他挑衅都察院,扬言要杀我却又没真杀我。”
“怎么着?你还希望他得逞是吧?”谢辞动作一滞,转言又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故意挑衅你,让你做好了应对所以刺客才没能杀了你,实则他本意就不是杀你。”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在哪里?”
许宴知摇头,“我还没想到。”
谢辞:“你一说我这才发觉,今日打斗的刺客并不难缠,虽数量多但很容易就能应付。”
“看似下血本,实则有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