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礼:“朕不会输,许宴知,你还得给朕当左膀右臂,朕也不会让你有事。”
许宴知故意玩笑,“我一个人如何既当左膀又当右臂?”
“正经些吧,陪朕坐坐。”
……
天色渐渐暗下来,宫中各处点上灯。
许宴知陪同靳玄礼到了望台,待时辰一到,便可传令揭晓工部所建花灯的形状。花灯在夜间运送到万兴广场,此刻百姓都已聚集在广场周围,就等花灯的黑布被揭开。
“诶,你发现了没,今年广场上守卫的人多了好多啊。”
“对啊,我也发现了,是因为今年所建之灯尤为贵重么?”
“不止广场,就连附近街道上都多了好多巡逻之人。”
“也不知怎么了,我家那位今年灯节也不休假,此刻都还在宫中值守呢。”
“诶,你们猜猜,今年的灯是何模样?”
“我猜是鹰。”
“不对,这么高这么大的灯,只是头鹰也太简单了。”
……
百姓一边走一边谈论着,护城司的人一路留意人群百姓。
靳玄邕未着王爷衣袍,而是便衣装扮,将佩刀戴在腰间,在一处饭馆二楼矗立。
“王爷,都部署好了。”
“凡遇可疑之人,当场扣押检查,若发现蒙丹图腾,就地绞杀。”
“是,王爷。”
魏堇没忍住开口:“王爷,难道真的不趁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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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邕冷扫一眼,魏堇连忙低头,“属下失言。”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众人只知我回京争权,说本王惦记着宫中的宝座,旁人不知你不能不知,本王回京是为了那把龙椅吗?本王还不想背上篡位夺权的骂名,本王之所以争权,不过是为了给在边关战死的将士们讨个说法,不过倘若本王发现他坐不好那把椅子,本王也不介意替他坐。”
魏堇愣了愣,眼眶有些红,“王爷你一向不爱京城这等权力交织的地方,属下多谢王爷为我等着想。”
靳玄邕一抬手,“留意好街道情况,本王答应了许宴知要护好百姓,本王说到做到。”
“是,王爷。”
“王爷,属下还有一事不明白。”
“说。”
“为何许宴知会求到王爷这里?”
靳玄邕指尖点着扶手,微眯了眯眼,“因为本王姓靳玄,本王就算与他斗得死去活来,也轮不到太后来插手靳玄家的天下,柯简之亦是如此。”
“许宴知料定了本王对百姓之事不会袖手旁观,也料定本王不会让太后插手政事,也因本王手中有现成的人马,所以她才会来求本王。”
“不过,有意思的事,许宴知竟会为了百姓向本王行跪拜之礼,他一向傲气,本王都有些看不透他了。”
“王爷,怎么不见许宴知的人影?”
“他还得在宫中帮他的主子守好那把椅子。”
“王爷的意思是,太后娘娘今夜要……”
“太后必输,他若连太后都斗不过,那这把椅子本王来坐。”
他抬眸远眺,望向宫中方向,意味深长道:“今夜,宫中也不会消停。”
“许宴知,可别让本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