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笑点点头,又将话题引到正事上,“哈桑拉是殿下的人吧。”
厉莘毫不掩饰的说:“正是。”
许宴知面色渐渐严肃,“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驿馆,是因我得到了一些有待证实的消息。”
厉莘也正色道:“什么消息?”
“有人要害使臣,破坏两国邦交。”
他很快反应过来,“所以你亲自前来是怕有人会对我们动手?”
她点头,“这消息的来源我们暂时没有眉目,也不能确定其真假,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们还是加强了周围的守卫,只是毕竟此事真假难辨,我也不好直接相告于使臣大人,只能先小心谨慎行事。”
“嗯,我知道你的顾虑,一下增加了守卫,恐怕西慈利会生疑,这样吧,届时西慈利借此发难,我和哈桑拉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那殿下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她说完便要告退。
厉莘将她送出房门,一楼大厅就有些吵嚷,许宴知倚着扶手往下看,发现是谢辞和西慈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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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郦守卫一脸警惕的围着谢辞,“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驿馆。”
谢辞无辜一退,“我是沅朝大理寺少卿谢辞,与许大人领了圣意前来驿馆的,方才我敲了院门,没人应,我这才翻进来的。”他说着四下环顾寻找许宴知身影,“你们不信去问问许大人,许大人来这儿了吗?”
许宴知及时开口,“诸位,误会了,他确实不是居心叵测之人,他就是我放才所言的好友,也是同我一起带领使臣游览的谢辞谢大人。”
西郦守卫这才消退警惕,收起刀剑往后退去。
西慈利见状立马笑迎,“原是误会,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谢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谢辞爽朗一笑,“不知者无罪,也是我行事不稳妥,没有考虑周全。”
许宴知也道:“使臣大人莫怪,他这人一向如此,惊扰了诸位,实在抱歉。”
西慈利哈哈一笑,拍着谢辞的肩,“既是误会,那我们都不必挂怀,谢大人,相遇也是缘分,不如我们喝酒言欢可好?”
谢辞一口答应,与西慈利一同饮酒。
许宴知与厉莘告别后下楼来,西慈利见了她便热情招呼她,“许大人,快来,咱们趁此机会好好喝一个。”
许宴知没拒绝,坐到谢辞身旁。
西慈利问他们,“二位大人是如何相识的?”
谢辞笑着说:“一同喝酒时就认识了,都不是计较之人,相处的来便能成为朋友。”
许宴知只是附和点头,没出声。
“谢大人你可有家室?”
“谢大人在这京中什么最为有趣?”
……
西慈利热情的问了谢辞许多无关紧要之事,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不知不觉中酒也越喝越多,直至最后谢辞都有了醉意。
西慈利面上也是浮红,他一把按住谢辞的肩膀,说要与谢辞结拜为兄弟。谢辞迷迷糊糊回应,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西慈利含混不清的问:“不知二位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许宴知抢在谢辞之前开口,“所为方便啊,使臣大人是醉了吧,快回房休息吧。”她说着上前分开他与谢辞,仆从立马搀扶着西慈利,她搀扶着谢辞。
谢辞也笑嘻嘻的回应,“自然是为了方便带你们去游玩了。”
西慈利有些摇晃,眸光涣散,“难道就不为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