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圣上。”
许宴知出宫门就上了李忠明他们的马车,她拿着笔搁,转手就给了沈玉林,“喏,御用的。”
沈玉林哭笑不得,“御用的你给我作甚?”
“圣上赏了我那就是我的,谢谢你那白狐的围脖。”
谢辞凑过来,“真是圣上赏赐的?不会是你厚着脸皮讨要的吧。”
“啧,你有这脸皮你还讨不来呢。”
“是是是,我还没这么厚的脸皮呢。”
清云山不算远,不多时就到了。众人下了马车步行,说说笑笑一路也不觉疲累,清云山只是小山,他们一行人到山顶也没花多长时间。
沈玉林提着温酒的炉子,谢辞帮着沈玉寒布置用具,李忠明揽着许宴知诉说对季姑娘的情感,许宴知只能无奈叹气。
清云山的雪景不比云清学宫的雪景磅礴,虽然名字相近。云清学宫地势高,雪景就带着一览众山小的宏伟气势,寒气也更甚,清云山的雪景相对柔上几分,没有宏大气势,而是清幽静雅的柔婉,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许宴知抿着温酒,哈了口气,“这清云山的雪景倒也别致。”
“自然,少有冬日雪景不气势逼人的,清云山就像个温婉的姑娘,美且柔。”沈玉寒朝许宴知轻轻一笑。
酒是温的,不足以暖手,许宴知指尖还是泛凉,扭了扭脖子,“冬日一来,人也懒怠了。”
谢辞笑起来,“我也这般觉得,委实不想当值。”
李忠明憨厚开口,“我倒觉得,冬日当值人还能更清醒些。”
沈玉林扫一眼,“我也觉得,冬日更清醒。”
沈玉寒轻柔一笑,“好也有坏也有,看你们怎么想了。”
许宴知望着远处雪白,“过几日,到我府上吃饭吧。”
“怎么?有什么事儿?”
“我过生辰,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就算过了。”许宴知突然盯着谢辞,“别人可以空手来,你不行,那时我要是见你两手空空,就把你关在外面。”
“嘿,你这人,凭什么?”
许宴知嗤笑,“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你且等着,我到时候翻墙都要翻进去。”
沈玉寒跟着笑,“只怕你翻进来时,饭桌上已经没剩什么了。”
李忠明接话,“那就吃我们剩下的。”
沈玉林把酒饮尽,“真可怜啊谢辞,只能吃剩下的。”
谢辞故作生气,“行,你且等着,我给你送个毕生难忘的礼。”
许宴知哈哈一笑,拍拍他,“行,我记下了。”
她喝着酒,身子暖暖的,她突然想到虚清老头,也不知他喝温酒没有,学宫那样冷,衣裳够不够厚?
虚清老头还一直担心许宴知身边无人,她扫过众人一眼,眉眼含笑,是虚清老头多虑了。
她又拉紧斗篷,好在没让宁肆和姜祀跟着,不然冷得他们直哆嗦。
阿桃今早说的什么来着?哦,想吃糖葫芦,许宴知想到这笑笑,阿桃还真不怕咬不动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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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爹,这个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天天惦记着酥酪。
许宴知不知何时下的山,拒绝了他们相送,一个人悠悠闲逛着回府。天色渐晚,许昌茗让阿桃去街上寻一寻,说她有些醉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