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作甚,可是有什么事?”
“沈家兄妹邀我们去清云山游玩,就你不知道所以来寻你。”
许宴知又问:“谢辞怎么没跟我说?”
“估计忘了吧,他审起人来不管不顾的。”
大理寺常年不见阳光,牢狱潮湿,许晏知发觉了冷意,这才从一旁狱卒手中接过厚斗篷,“大冷天的,去山上做什么?”
李忠明怪睨她,“清云山雪景乃一绝,温酒喝上一杯岂不快哉?”
“知道了,我先去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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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时候宫门口等你。”
御书房。
房中有炭盆,许宴知脱下斗篷,端起茶盏抿一口,这才回暖。
“招了?”靳玄礼没抬头正批阅奏章。
“嗯,张韩胜。”
他一笑,“难怪张韩胜沉不住气。”他又抬头望她,“你怎么想的?”
许宴知喝一口热茶,缓缓开口:“跟圣上想的一样,张韩胜只是个分支,赵亓还有张韩胜的随身玉佩,我出大理寺时已经给了张戬消息,让他去广陵一趟。”她又突然想到什么,说:“圣上批张韩胜折子的时候可有留意过他的‘訫‘字是怎么写的?”
“怎么了?”
“赵亓说,他这个字少一点。”
靳玄礼一怔,随即笑起来,看了一眼李福德。
李公公从桌上拣出一本奏折,递给许晏知。
这本奏折上的‘訫‘字正如赵亓所说少了一点,可她发现这不是张韩胜的折子,是柯相的。
许宴知唇上勾了笑意,“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仅凭这一点,不足以给柯相定罪,他这个老狐狸恐怕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不过也够了,圣上可以借此敲打一番。”
靳玄礼“嗯”一声,又笑问她:“你生辰打算怎么过?”
许宴知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在京城本就没几个熟人,叫他们到我府上吃顿饭就算过了。”
“朕……”
“圣上日理万机的,怕是没空出宫。“
靳玄礼的话被赌回去,李福德人精似的笑着,“许大人,圣上那日还是有空的。“
许宴知挥挥手,“还是别了吧,圣上一来,除了我这顿饭谁能吃的舒坦?“
许宴知说的虽是真话却听着让人不舒坦。
靳玄礼被气笑,随手拿了桌上的精雕玉嵌笔搁就扔过去,许宴知顺势接住,笑着道:“多谢圣上赏赐。“
“怎么这般没脸皮?”
“脸皮哪有圣上的赏赐重要?”
“滚,朕看你碍眼。”
“这就走,这就走,他们还等着我游清云山呢。”
“许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