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灭了烛火,李休璟回味着裴皎然方才的话。他的唇拨开挽在身前的手,耐着凉意,一寸寸地吻下去。一丝丝炽热温度萦绕在她的肌肤上。万缕情丝裹着热焰,缠绕在腰腹上。小别胜新婚,一次又如何餮足?积攒着的思念和爱意跟随着深吻,游走在身体上。颇有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
看着面前的头颅,裴皎然眨了眨眼。
“你还想做几回?”裴皎然语调淡定地道。
这句话落下,李休璟停了动作。抬首迎上裴皎然的视线,微微一笑。颇为自觉地退了出来,仰面躺在她身旁。平息着躯体的燥热,眼光时不时往裴皎然身上瞥。
“你到底要对窦济做什么?”李休璟转头手撑着脑袋,忍不住问道。
“天高皇帝远,而窦济得罪的又不是一般人。韦皋如何会忍他?”扫了眼,眼中渴求未散的李休璟,裴皎然牵唇,“二郎,若是能悦我。何尝不能得偿所愿?”
裴皎然笑得狡黠,看得人眼热。前星再度过于其上。
微扬着头,裴皎然面浮笑意。在外物的入侵下,她眼帘垂下,忽而睁眼直视李休璟。她的神与劲逐渐在酣畅淋漓的颠簸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索性伸手环住了他脖颈。
屋内的云雨和屋外的雨一并停了。餮足后的二人,相拥而眠。然而二人还没睡上一个时辰,门口便传来声音。
是贺谅。说出事了。
睁眼望了眼李休璟,裴皎然莞尔,“你去呗。”
烛火再度亮起,驱散了黑夜。李休璟披了外裳起身,转头看了眼裴皎然,移步出门。
他和裴皎然的院子只隔了一道墙。从宴上回来后,他和贺谅先回了院子,又打发贺谅在院子里待着。自己则翻墙了这。
在廊下见了贺谅。
睇目四周,贺谅才道:“窦济死了。喝醉了酒,失足掉进池塘淹死的。”
“他手底下那些人呢?”李休璟皱眉询问。
“已经去找韦皋要说法。”
闻言李休璟颔首,“知道了。你去那边kz看着,必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