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然面上笑意温婉,“这是陛下刚刚遣使送来的。由我出任检校同州刺史,以后裴某怕是要常常和二位打交道。”
权家父子二人笑意僵在面上。
“那就先恭贺裴刺史。不过裴刺史天纵英才,何需我们帮忙?”权父看了眼裴皎然,沉声道:“今日我父子二人来。只想问一句,我二子究竟是如何死的?”
话到最后拔高了几度。
凝视着权父,裴皎然惋惜一叹,“权刺史的确是因为暴民乱矢而死。这个答案,权公不满意么?”
裴皎然面上愧疚散去,只维持着一副和气模样。但画中满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那么老夫想问问裴刺史,这是何物?”说着权父摊开了掌心。
只见半截衣料躺在他手上。
裴皎然已经认出来,那截衣料属于谁。
那是神策军的衣料。也只有军费富裕的神策军才用得起这样的衣料。
笑了笑,裴皎然道:“不知道权公想要谈什么?”
闻言权父皱眉,似乎是没想到裴皎然居然变得这么爽快。
可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自己要谈什么。
沉默良久后,裴皎然掀眼,“权公,既然你想不到要谈什么。不如由我来先谈谈这件事如何?”
“好。”权父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