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不是皇室子弟,能穿上缂丝的、敢破制穿缂丝的能是什么普通人吗?
死一个普通人和死一个富贵子弟可完全不同。
何况死者还是名“缂丝子弟”!
顺天府尹甚至感觉自己脖子上的人头都有摇摇欲坠的迹象,又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开口问:“确认是谁没有?”
“回大人,没有。”
这一点又很奇怪。
官宦人家子弟出门时,往往是前呼后拥,狗腿子无数,主子都不见了,这些狗腿子呢?家里少说也有几百人口,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吗?
“你们先继续查,本官先进宫向皇上请罪。”
“是。”
顺天府尹本来想私下向皇上禀告的,但早朝临近,这事又不能延迟。
只能在养心殿上朝时,众目睽睽之下,站了出来,跪下:“臣有事要报。”
宣文帝:“准。”
顺天府尹将今早发现的命案与命案截止目前调查情况,全部详细说出来。
听见京西无头尸,这让朝堂上的官员们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又言死者很有可能是官宦子弟。
嘶,这——
缂丝一出,砰,原来是上方宣文帝把手中杯子摔了个稀碎。
宣文帝:“朕怎么不知道朕又多了一个兄弟?”
朝下众臣无言,朝堂上一片鸦雀无声。
宣文帝又问:“这次是缂丝,下次会不会是龙袍?”
缂丝虽然不比龙袍,但出现在非皇室子弟身上,这就是一种大大越矩。
朝臣齐刷刷跪下:“请圣上息怒。”
宣文帝看向顺天府尹:“说吧,朕的这个倒霉‘兄弟’是谁?”
顺天府尹:“回皇上,目前还无人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