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叫我一声师父,从今往后跟我在侧,二,我废了你,做个普通人。”鹿翊夫人放话道。
继云看着师妹说的并非玩笑话,对此担忧,劝说姜禾道“你小子哪这么不识趣,还不快叫师父!”
姜禾还闷着源于离衣的一股气在,这两个选择看似给到了他,其实是在强制他跪行拜师。
“我两个都不选,又当如何!”姜禾干脆道。
姜禾要离开了,忽然鹿翊夫人朝他出手,一剑挥出,姜禾也早有防备,释放体内的剑意与之对抗,鹿翊夫人见他撑不住,还是留情化去了攻势,只是一招,姜禾就看到差距,他已经全力抵抗,奈何这天壤之别,他毫无反抗之力。
“你担心我岩儿,这份情义,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鹿翊夫人严肃道“凭现在的你能有何改变,天外之外亦有天,只有足够的实力才有争取的权利,你就这样满足于当前,救不了别人还要搭上自己,简直可笑!”
姜禾稍平复了一下,对方想要收拾他也就在一念之间,废了他这样的话好似也不是空口,只得掂量一下后道“你很强,可我毕竟不想像你这样,我只求所爱之人平安喜乐,只是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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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钟岩性命堪忧,我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请放我离开,钟岩于我有恩,他不能有事。”姜禾劝说道。
继云听后也是认同,他同劝道“师妹,无尊剑道再现固然重要,可这怎么能和钟岩的安危相比呢!”
鹿翊夫人叹了口气,她自己何尝不是担心着,只是她知道自己事到如今也无能为力,抓走钟岩的人必有其目的,鹿翊夫人就是在等对方要开出的条件。
姜禾想要补救,殊不知作案之人并非寥寥几人,其背后是一个组织,在玉霄楼时就已经看出,其组织渗透力之强以至于如今玉霄楼还未得到平息,即便现在鹿翊夫人守住了钟岩,但也可能换是钟府遭殃,暗中之人可以不择手段,而她只能见机行事。
与其处于被动,不如顺了对方的意,既然与他们无仇无怨,必定是不会下死手,其动机鹿翊夫人自是知道,在玉霄楼大展身手之后,她可能成了一个变数。
组织是不允许这样的变数存在,原本组织还想继续利用龙主办事,鹿翊夫人这么一搅和,对组织来说是损失,如今特意来对付她,或许是以龙主的方式再一次控住鹿翊夫人。
“钟岩是我的儿子,他们是怕我才会如此生事,敌暗我明,且看他们要如何。”鹿翊夫人言明道。
“你叫姜禾,可是苏梦辛之子?”鹿翊夫人从见姜禾的第一眼,就对他莫名有一种熟悉之感。
“你认识我娘?”姜禾问话。
鹿翊夫人笑了笑,然后看向继云,当年继云弃山而去,其原因她是知晓的,之后她也去领教过苏梦辛,她是一点也没看出苏梦辛哪里好,竟能害得师兄成了背弃忘义之徒。
“你和你娘还真像,都不识趣,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既已习得无尊剑道,那是你的机缘,可这剑法出自我太恒山,此为我太恒山的传承,你方才也拒绝了我,所以无尊剑道你不能带走,要我放你离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鹿翊夫人刚开始事出于惜才,现下知道了姜禾只是满足于当前,并无精进的想法,所以就不再强求。
她转是有了另一个思虑,言道“你无心剑道,但这无尊剑道不可失传,我有一弟子,名为焦雪,你若将此剑道传授于她,我便放了你。”
姜禾听后没觉得哪里不妥,这原本是得益于钟岩身上的,如今他母亲来索取,他自是乐意,而无尊剑道也是太恒山的剑法,他先前不知,所以鹿翊夫人对他冒犯也是于情于理。
“好,我答应你。”姜禾应下。
“如此便好,师兄,劳烦你看住好他,焦雪也一同拜托你了。”鹿翊夫人嘱托道,她似乎是打算独自面对“你们无需担心岩儿的事,他们的目的是我,牵扯其中只会添乱。”
鹿翊夫人这般说也是在告诫他们,而她也并不是不管不顾,只是此事没他们想到那般简单,步步危机,他们不足以自保。
继云不服气,但细想鹿翊夫人交托他姜禾的事那也不比钟岩的重要,无尊剑道不可失传,为避免差错,看住姜禾另一种说法是保护好他。
鹿翊夫人朝着离衣逃走的方向追去,或许从一开始鹿翊夫人就打算这么做了,她早想探一探这组织的虚实,以她的实力自是可以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