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衣犯难,看来她的诱惑对姜禾不起作用,于是强调道“你可知道你活着,白络她就必死,你放了我,兴许我还可以帮你。”
“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姜禾回怼道。
“哟,有反应了。”离衣兴奋道“你到底还是在乎她的!”
离衣忽然信心满满,停下了脚步,却补料直接被追上来的姜禾锁喉举在半空。
离衣挣扎几下,有话要说,姜禾只需在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说,钟岩在哪!”姜禾急言道。
“放开!”离衣艰难吐出字。
姜禾打了颤,他情绪有些冲动,回过神来才松开手,将她扔至地上。
离衣咳嗽一番后,眼神里无比兴奋,他看着姜禾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他粗鲁的样子正中她心怀。
“还跑吗!”姜禾冷言道。
“为何不直接杀我!”离衣问他。
姜禾懒得搭她的话,他都心思她不会瞧不出来,他就是想知道钟岩的情况。
“你不杀我就太对了,这样就可以好好谈谈,你大可放心,钟岩他不会有事,他有活着的价值,组织不会拿他如何,反倒是你,躲过了诛杀,却未见得是好事,你的麻烦恐怕我也帮你了你什么,可凭你现在的实力,我也担心不到,而我的妹妹白络她就没你幸运了!”离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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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何意!”姜禾道。
“哼,我虽不知道妹妹背地里对你做了什么,可我不傻,你们同时出现在北安城,想必感情已经很深,倘若逆要她活着,眼下就不要插手钟岩的事,组织若是被逼急了,后果无法估量。”离衣直言道。
“后果?”姜禾听到这字眼,难免自嘲“又不是没死过,这后果有什么怕的!”
“你对组织一无所知,所以你不知道妹妹为保你究竟是拿什么在冒险。”离衣叹了口气后道“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从加入组织,就被种下了一种毒,此毒名无生无死,一旦入了组织,便终身为奴,不可抗拒。”
离衣想到组织里的一些画面,她不忍自己也会变得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说这么多,真以为能保命!”姜禾并不想听她的辩解,他之所以还留她性命,是想她赶紧说出钟岩在何处。
而白络的事,他故作无关紧要,主要还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可以解决。
关于组织,姜禾本就好奇,但从离衣口中得知的信息,却不是他想要的,离衣所言不会得到同情,反倒会让姜禾觉得她在找借口,在为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开脱,他原谅白络是因为白络让他再活一次,而离衣只会是他的悲痛,慕晁宣的仇,她也有一份。
“有人来了!”离衣忽然道。
她很慌张,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来了。
鹿翊夫人满满往姜禾靠近,此时她正在仔细的打量着姜禾,尤其是他蒙住的双眼令人十分好奇。
离衣紧张地拉着姜禾的衣裳,并躲在身后。
鹿翊夫人转眼看向瑟瑟发抖的离衣,肃言道“你不是沈菁!”
离衣虽穿着婚服,一眼被对方认出,而鹿翊夫人也认不出真正的沈菁究竟何模样,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背后之人在捣鬼,能掀起此风浪之人,绝非是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
“你先让开,我要问她话!”鹿翊夫人淡然道。
姜禾得知是钟岩的母亲,在此事上,没有谁比她更有处置权,随即姜禾扯开离衣的手,不想让对方误会。
离衣继续抓着姜禾,就像是在抓救命稻草一样,可姜禾的回应,只会是无情,甚至透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