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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春宵你瞎凑什么热闹!”继云警示道,但很快他又疑惑“你不是已经瞎了吗?”
“是你,如此正好,快去救钟岩,他有危险!”姜禾急言道。
“危险?我觉得你才危险,这深更半夜的,是何居心!”继云继续问话。
“勿要多言,请相信我,这新娘有问题!”姜禾不想与他废话,再晚就来不及了。
继云还在醉意中,有些事他想不通,不问明白他是不会让道的。
“凭何信你!”继云指向他醉醺醺道。
“得罪了!”姜禾也是被逼急。
他以指为剑,倒是有他父亲的影子,可手一挥,一道剑意划开,也逼得继云不得不出手阻挡,姜禾趁此一瞬的机会,闪身越过继云的阻拦。
继云本就不太清醒,眼前这一剑,他并不放在心上,可剑气无形而至,恍若千把剑在压制他,。
等到姜禾赶到婚房时,一魅红影在屋顶处正等着他。
“你来晚了,临走时,还是想再见你一面,你来且传话给鹿翊,她儿子现如今在我们手上,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离衣早有预防,当她收不到觞河的回音,便知晓生有变故,所以就先手将钟岩拿下。
“放人!”姜禾不与她废话,怒言之际,直接施展剑意。
离衣忽感觉不妙,她不曾想这多久没见,姜禾的实力竟提升到了令她心颤的境地,这种微妙之感,她对姜禾越是有了兴趣。
姜禾出剑,离衣顺势躲开,她很惊心,若不是提前防备,或许就栽在他手上了,离衣怕姜禾直接取她性命,连忙搬出钟岩作威胁。
这也确实管用,姜禾也不敢一击毙命,他只是亮出实力,给对方施压,奈何对方直接摊话。
继云被牵制中,他周身被剑气包围,与之相亢的是大彻无悲剑,他想不通为何这剑气会与他冲撞,原本就是简单的一剑,却弄得他抽不开身。
“这小子何时练就了一身剑法,竟与我的剑法亦冲亦合!”继云吃惊道。
忽然一道剑风吹散了继云周身的剑意,来者正是鹿翊夫人,她问继云“师兄,是何人对你动手!”
继云解释道“一个故人之子,没想到他会用剑!”
鹿翊夫人沉默了半会,心中便有欣慰之感,她道“师兄,这是无尊剑道,时隔许久,都认不出了。”
“无尊……剑道!”继云仔细回想道“我怎么连这也给忘了!”
“对了,他是冲着钟岩去的!”继云敲了敲自己脑袋,酒醒道“不妙!”
继云也来不及与鹿翊夫人说个明白,直接轻功赶去姜禾的方向,鹿翊夫人更是一个箭步,直接落在了钟岩婚房的屋顶上。
“岩儿他不在房中!”鹿翊夫人皱眉,她似乎感知到了钟岩遭遇不测。
继云懵住,在想这会不会与姜禾有关系。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鹿翊夫人看着一个方向,直接追了上去,而继云也轻功紧跟其后。
离衣一边跑,一边回望追着他不放的姜禾,她轻笑道“这哪里瞎了,怎么也甩不开你。”
“你身上的气味暴露了行踪,你是逃不掉的!”姜禾硬气道。
离衣不知他这样说是不是在遮掩他瞎与不瞎的事实,可想到为什么姜禾会认出她,以至于计划提前,原本也是打算等鹿翊夫人离开之后再动手,可就是这变数,让她不得不冒险行事。
“哎哟,我身上的气味你还记得啊,看来那晚上我给你的印象还挺深的,说实话,我还是挺回味的,要不是因为组织命令,我还真不舍得杀你,不如这样,你放了我,以后答应你一个要求如何!”离衣先是说媚语又是谈条件。
姜禾无动于衷,他与离衣无话可说,他只想这样一直追着她,总能引出组织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