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鱼儿很尴尬。
余怀璋倒是知道几分小鱼儿的本事,遮掩道:“听说这两年藏经阁有文献丢失,已经不对外开放了。我们这些在山上长大的才是错失良机呢!”
“小弟你呀!过两年回去科举如何?”白谋举提议道。
小鱼儿:大可不必。
罗忱一直没吭声,他就是不理解他这上课就瞌睡的弟弟是怎么记住这么多冷知识的。一样都不是爱学习的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白谋举见小鱼儿不吱声,再接再厉道:“听说你对算学感兴趣,好好钻研也是好的,再不济将来在户部当差不是挺好?”
小鱼儿低着头:哪个说我对算学感兴趣的?站出来,老娘打不死你!
白谋举接着说:“倒不是说经商不好,只不是商人东奔西走属实辛苦,再一个你父兄都在朝廷当差,你去经商,到底让人诟病。”
小鱼儿这才抬起头,“为什么?”可没人告诉他这些,他又疑惑地望向太子。
这人也没说过这话呀。
白谋举咳嗽了一声,“现在没人计较一是因为你年纪小,大多数人只眼红你赚的钱,但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二呢是因为起初你经营的是小姑姑的嫁妆,那都是计入姑姑的私产的。可将来......你们兄弟又不曾分家,你名下有大宗的个人财产就说不过去了。”
小鱼儿明了,大家以为他是男孩子,他名下的财产都是家族的,当官的不能经商,所以他不能经商。同理,家族给女孩子准备的嫁妆,一方面是女孩在婆家的底气,也因为这笔财产将来要带到别人家去, 因为这个婆家不是特定的,万一自家娶了个腰缠万贯的呢,所以才没有人争抢,也都默许了这种做法。
“哈,是不是女孩子经商就没事了?”小鱼儿试探地问。
罗忱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头,“啥弟弟,别说话了,你看满京都谁家女孩出来经商了?也就你的铺子里有女掌柜、女账房,那还是因为她们是孤儿,才没人笑话,若不是家里过不下去了谁会让女子抛头露面。咱娘名下的庄子、铺面不也是孙叔给看着。若不是你插手,都没人知道那是咱娘的产业。”
小鱼儿叹息,“怪我咯,太会赚钱!”
众人笑了起来,余怀璋一脸宠溺,道:“什么时候能学会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