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心里暗骂晦气,摇摇晃晃地回庄子上去了,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陪同的暗卫派出一人去处理尾巴。
而此时的卫家却人仰马翻。
老夫人听大夫说她那宝贝孙子若不能得神医相救恐会落下残疾,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县令夫人更是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受伤的两个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侄子,几个人好好的出去,怎么就让人抬着回来了?
“陈词,说,究竟是谁干的?”陈氏猩红着双眼,大声的朝大侄子吼道。
陈家几个子侄作为标准的甘南霸二代必然不能说是自己兄弟主动挑事儿啊,便把事情翻过来说了一遍。
卫县令听得直皱眉,“本官竟不知在我甘南何人如此猖狂,进门就打人!你把此人相貌说一下,这等狂徒还是及早捉拿归案才好。”
早就跟了一路,此刻蹲在县令家房顶的暗卫一听,知道这事不能简单处理,便悄悄离开,向上级汇报。
此时的小鱼儿干嘛呢?他掰下来一棵玉米棒子让人煮了,正翘着二郎腿啃得欢快。
能不快吗?拢共就长了一半的粒子,用他自己的话说,长瞎了。
种植四个月,啃了四分钟!
“还挺好吃!”小鱼儿咂吧着嘴评论。
琢磨了一会儿,他又起身劈了六棒,还割了几把种植房里的白刺啦、黄乎乎的韭菜、芫荽,用棉垫子裹起来,又写了两封信,让人送去亲王府和巡抚衙门,权当上元节礼物了。
安排完这事,他又在种植房里晃荡,瞅瞅孤零零的三棵玉米,又看看旁边立着的七棵光秃秃的苞米杆子,多少有点心虚。
“管家叔叔,你让人把这几根拿去喂牛,看看牛爱不爱吃。然后,再多种点菜吧,得种长得快的,再有半个月,这里也差不多停火了。”小鱼儿安排道。
管家张了张嘴,还是缓缓地说出口,“主子,半个月的话......就不必再种了,倒是先前种下的一批能长出来了。”
小鱼儿挠挠头,“那行,你们好好伺候着,能吃的时候及时送到甘北去。”说完又栽在躺椅上不说话了。
暗卫这边都知道了县令要抓人的事,可伤人的是暗卫,自然不会被找到,可小鱼儿怎么办,几个月前白巡抚可是特意带着小鱼儿去过县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