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珞珞端起茶杯,和祁湛手中的杯子轻轻碰了下,“以茶代酒,敬我们的情谊。”
祁湛端着茶杯,不喝也不放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珞珞也不着急地催促人,只是压迫感极强的坐在他旁边,势必要等到一个她想要的结果。
墙壁上的古老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于指缝中敲敲溜走。
手里的茶,渐渐凉了,祁湛一饮而尽,孟珞珞淡然一笑。
“谢谢湛哥。”
“事先声明,我可以站在你这边,但也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宴栩和南星辞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为难我。”至于做一些小动作,搞点小破坏,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否则,我不介意翻脸。”
孟珞珞点头,“湛哥放心,我不搞雌竞。”
她要放长线,钓大鱼,不着急,慢慢来,一点一滴的将他们的感情蚕食殆尽。
一点小事,一点怀疑,一点揣测,在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可一旦日积月累,慢慢凝练成不可攀越的高峰,没有人会忍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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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湛哥,那我就先走了,湛哥好好休息。”
孟珞珞起身离开,步伐优雅、气定神闲的出了客房。
祁湛坐在沙发上,目送她离开,时光匆匆,一晃而过,以前的小丫头,如今也亭亭玉立。
如果非要将孟珞珞和南星辞放在一处作比较,他觉得孟珞珞更适合萧宴栩,二人门当户对、身份地位适配度极高,一样的圈层会让他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才子佳人,定然会成为一段佳话。
只是爱情才不管你们的身份差异,当它降临时,会让人不管不顾。
丘比特的箭,月老的红线,早已将二人的缘分缠连。
爱情,从来都与合适无关,只是那一刹的芳心暗许。
“我该提醒你一句的,宴栩其实已经喜欢南星辞五年多了。”
“当然我也知道,现在的你,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就是了。”
祁湛自言自语了两句话,拎起他的包,继续回医院加班,当医生哪里有星期天啊!偷得浮生半日闲,已经很知足了。
另一边的房间内,南星辞在萧宴栩的注视下,将刚加热过的牛奶喝光见底,萧宴栩才收回目光。
“身体可还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南星辞摇头,萧宴栩双手一伸,直接将人的头给牢牢按住,“不能摇头,说话。”
“我现在头不疼啦,你放心好了。”
南星辞可可爱爱的眨眼,明亮动人的看向萧宴栩,从滔天苦痛中平复下来的人,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庆幸还存活于世。
痛苦,能让人更深切地意识到生命的真谛。
“真的不疼了?真的不难受了?确定吗?”
萧宴栩还是不放心,“要不然我们现在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怎么样?”
“祁医生不是说了嘛,做太多检查没事的,只要我不……”
萧宴栩食指指腹抵在南星辞的唇上,“不说了,也不想了。”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水城。”
“啊?”话题跳跃性太高,南星辞一时间有点接不住他的话。
“星星,祁湛给我推荐了一个记忆大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好吗?”
“可是这边……”
“这边所有的事情,我会安排给我的助理于河白全权负责,你跟我走,去看看,我们就回来,好不好?”
萧宴栩口吻商量地问。
南星辞,“于河白?”
“嗯。”
南星辞记忆紊乱,只觉得于河白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而具体哪里熟悉,她又说不上来,莫名其妙的感觉,前世,前世……她只在萧宴栩的墓碑前见过几次……
那人看她时的目光,很复杂,比起旁人看她时的厌恶痛恨,恨不得将她除掉而以绝后患的强烈敌视情绪不同;更多的是惋惜……
“你很信任他?”
“嗯,他从小跟着我。”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萧宴栩多问几句,“有什么问题吗?”